更新时间:2013-12-26
听他这话,我竟然有些安心的感觉,这才发现,原来经历了一场生死过后,我已经把他当成兄弟了,虽然解宇霆的背景身世还是个谜团。
等解宇霆关上门,我松了口气,重新躺倒在床上。
我脑中闪过无数的画面,嵬国古迹、巨虺、鬼眼,当我从医院醒来时,一度以为这些都只不过是个噩梦,但是现在,解宇霆把我拉回了现实。
我有种预感,这件事还远远没有结束。
想起爷爷的惨死,我不由得心中一阵绞痛,长叹了一口气。
“过两天爸妈来了,我要怎么向他们交代呢?”我陷入了无限的哀思和彷徨失措。
当天晚上,医生来查房的时候,看我眼神呆滞,劝我不要太担心了,说我只不过是肌肉劳损过度,加上多处软组织挫伤,只需要休息两个星期就能下床了。
我用写字板问他我是怎么来到医院的,他说是发生地震那天有护林人员的直升机在黑竹沟上空查看灾情,发现有三个人晕倒在一条小河边,就把我们救了回来,其中一个人还被毒蜘蛛咬伤,回来抢救了很久。
他还苦口婆心的劝我,年轻人不要太爱冒险了,那些深山老林根本不适合我们这些城市青年去历险,下次再饿晕了可能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我心里觉得好笑,但是也很感激这个医生,然后他就向我要了住院费……
第一天的时候,我连下床都困难,只要稍微一动,手脚就疼的厉害,那是全身肌肉拉伤的表现。
到了第四天,我已经可以下床了,但是由于肌肉劳损过度,走路步子不能迈大了。
其实最要命的是上厕所,每次蹲下来腿都会痛得全身冒虚汗。
当天父母都从北京赶到了医院,医生建议说我可以出院休养,于是老妈给我办了出院手续。
临走的时候我去重症监护室看了看大雄,见他脸色已经好了很多,呼吸均匀,不知在做什么梦,竟然在傻笑。
我一次性付完了他的所有住院费用,然后在父母的搀扶下离开了医院,回到了成都的家里。
我本来就是成都人,只是爷爷去北京工作以后,在那边分了两套房子,在我小时候老爸到北京去教书,也就住在了北京,最后户口也转了过去。
但是老家的房子一直都没有卖,我所有童年的记忆都印刻在成都西郊的这所老院子里。
老院子后来是由二叔接管的,当年二叔很穷没有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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