藻和小虫子的冷水鱼类,所以不必担心他是吃死人肉长大的。
我们得了一条船,而且找到了食物,前途一片光明,三个人心情很好,把那条鱼去了内脏,架在火上烤了。
虽然连盐巴都没有,但是那鱼本来就肉质细嫩,略带甜味,吃起来口感很棒。
足有半米长的鱼大概也有十斤重了,我们三个大男人狼吞虎咽的全部吃了下去,最后才发现没有给梁倩剩下一点,幸好她一直昏迷着,不然一定会再次气晕。
接着我们在岸边抄来了一些破木片,用几根坚硬的鱼骨头做钉子,将那船上的洞暂时补上。
其实那条船只能算舟,就是湖里打鱼经常见到的那种,本身很脆弱,幸好没被水泡多长时间,腐朽得也不厉害,浮力还很大。
我们在那充满尸臭的河岸边也呆了够长的时间了,迫不及待的将梁倩抬上小船,用她的屁股压住补船的木板,然后就出发了。
大雄拿着火把,站在船的最前端照明,我拿着从尸堆里淘出来的破铲子当桨,解宇霆手里拿了一根结实的长树枝,如果船要撞到礁石了,就得靠他撑住河床,让船避过去。
我们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也算是一个划龙舟唱大戏的队伍,浩浩荡荡的就往暗河里驶去。
我们的小舟在湍急的河道里浮浮沉沉,被水流带着极速的向下游飘去,耳边是嗖嗖的风声,要不是周围黑漆漆的一片,还真有一种轻舟已过万重山的味道。
大雄手里的火把被风吹得飘忽不定,只剩下一团拳头大小的蓝色火团,根本没有任何照明的效果。我们就像在古埃及传说里的冥河里前行一般,说不定奥西里斯所化的巨蛇就在前方等着我们。
一路上就听见大雄不断的抱怨:“这里真他妈的冷啊,我靠,幸好雄爷我一身神膘!”
一开始他还得瑟,后来他实在不行了,对我说道:“川子,你丫的手里拿个破铲子当桨,我问你,这水流这么急,需要你划船吗?你来替一下雄爷,我尿急!”
这时解宇霆就笑了,说道:“我说你不是刚才还在得瑟么?你那火苗根本没办法照明,要不是我经常下地练了一双夜眼,你小子早就撞礁石上,摔一个熊趴了。”
大雄骂了一声:“我靠,不早说!你们两个觉得我挡风还挺合适的是吧。”
说完他就缩了回来,在船里坐下,把火把递给我,自己使劲的搓着手。
我正想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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