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以赫忍痛爬起來.转而走向殿前.向皇上跪下磕头:“皇上.一切事情都是我做的.与家父无关.微臣愿意承担一切罪名.”
归菀冷哼.“胡乱传言.诋毁后宫.企图混淆皇家血统.这恶果是人随便定罪就能蒙混过去的吗.朕要知道真相.相信这满朝大臣也想一探究竟.这事跟季相怎么就扯上关系了.”
季展马上抢白:“皇上.季以赫是臣收养的义子.一直桀骜难驯.他在外面做了些什么事.臣真的不知情.臣现在就和他断绝关系.他所做之事跟季家沒有任何关系.”
应天建很看不惯季展这种淡薄父子之情的举动.对皇上建言:“皇上.季相在这里.季公子恐怕说话不方便.”
于是归菀说:“季相.那你就先到偏殿休息片刻.”
季展不从.却被侍卫拉了出去.
季以赫这才战战兢兢地启禀.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把季展如何敌视容望、如何狼子野心想篡位.如何忌讳安贵妃的皇子.一一细说.满朝震惊.
这是由季展的儿子亲口所说.可信度大大提高.一些拥护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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