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羽兰一愣,目光扫了远处一眼,说:“这房子啊,我很小的时候它就在那里了,我也曾问过爹爹。爹爹说那是一件废弃的老房子,屋顶的横梁已经十分脆弱了。可能会随时倒塌,所以不能住人,我们更不敢推门进去。可是,奇怪得很,我都长了这么大了,很多年过去了,年年雨水泡着,那房子却一直都没倒塌……”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那老房子。
羽衣仔细打量着,这房子确实很老很旧了,屋檐下露出来的椽子头上长满了木耳,像一块块牛皮癣,顽固地紧贴在上面。墙面被雨水浸泡腐蚀,裂开了很多小口子。屋顶的瓦片常年给雨水浇灌,黑糊糊的。看样子屋顶上每年都会长草,瓦楞草死后一层层堆积着。门窗紧闭,窗棂被细小的木条横七竖八地钉住了,看不清里面的情景。
张彩云凝神望着,样子有点忘神。
林羽兰觉得奇怪,说:“姐姐觉得这房子有什么不妥吗?您要是看着不好,回头我就叫下人把它给拆了,说实话我觉得早就该拆了,只是爹爹不同意,现在我爹爹没了,我可以做主拆了它。”
张彩云回过神来,赶忙摆着手说:“不不不,不要拆不要拆!不能拆!拆了就不好了。”
林羽兰发现张彩云的反应有点奇怪,忍不住问:“姐姐怎么和我爹爹说的是一样的话?一座老房子嘛,为什么拆了就不好了?”
张彩云这才发觉自己失态了,不过她很快就调整好自己,拉住林羽兰的手,说:“妹妹啊,林伯父生前一直不愿意拆这房子,那你也就别拆了,你要是做主拆了,林伯父地下有知,一定会心里难过的。”
这倒提醒了林羽兰,她赶忙点点头表示不拆了。
夜里,张彩云没有回去,陪着林羽兰住了下来。
丫环仆妇们的房间在偏殿的一排房子里。
林羽兰吩咐小羽带着羽衣回去同住,小羽有点不大情愿,但是不敢违抗小姐的命令,只能别别扭扭带着羽衣回去休息。
羽衣一躺在床上就装作睡着了,呼呼地拉着鼾声。
小羽临上床,将羽衣的胳膊恶狠狠往边上推了一把,气哼哼嘟囔一句:“我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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