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了一声,双手捂住鼻梁直跳脚。
羽衣早就伸出手去一把扯下他斜背在肩的一柄大刀。
这柄刀和追风刀比起来自然不可同日而语,握在手里轻飘飘的。但是此刻情势危急,只能用它来凑和一下了。
李松寒本来要说羽衣根本不是月份的对手。但不容他阻拦,羽衣已经冲到前面去了。
李松寒低声吩咐一句:“小心,不行就往后撤。”说完赶紧附身去看白兰。
一看之下,他立时脸色巨变,一双手剧烈颤抖起来。
白兰的毒势远比他料想的严重,人已经昏迷不醒了。
他慌忙抓起她左手,被抓破的手背血虽然止住了,但是手背上没了肉皮,显得十分残忍。
他慌忙从衣兜里摸出一瓶消肿平炎的药沫,撒一层上去。然后又摸出一丸黑色蜜丸,捏扁了喂进白兰嘴里。白兰牙关发硬,自然不能吞咽,他慌忙拿起水囊准备给她灌一点水,谁知那个黄瘦汉子先前得了便宜,这会儿正洋洋得意呢,一看他要给白兰喝水,呼一声伸出银钩,向着李松寒面皮就抓。
李松寒身子一侧,人是躲开了,盛水的皮囊却没能幸免,被银钩挂破个大口子,里面的水呼啦啦就往外涌。
李松寒一看皮囊再也无法存水,慌忙伸双手捧住一捧水,就往白兰嘴角送,那黄瘦汉子逼上前两步,一把钩子不断乱舞,加上白兰死人一样紧紧闭着嘴唇,眼看一捧水从李松寒掌心里渗漏得一滴不剩,却没有为白兰灌进去多少。
李松寒低头找皮囊,它早已经像张被风吹干的兽皮,干巴巴扔在地上,李松寒不死心,抓起来控水,却哪里还会残留一滴水呢?
李松寒一下子跪在白兰面前,从嗓子深处呜咽了一声。
黄瘦汉子中了魔一般还在挥舞着武器不断进攻。
刹那间,一层寒霜罩上了李松寒的眉宇,只是他戴着人皮面具,五官被遮蔽着,外人看不出他的喜怒。
“大伙一起上吧,他要护着那个快死的娘们,根本腾不出手来对方我们,这可是天赐良机啊――――”黄瘦汉子扯着公鸭嗓子吆喝一声,重新逼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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