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惯这些人间惨事了吧?我告诉你,这类事情世上多了去,凭你我单薄之力又哪里能声张得了所有的正义?”
被称作白兰的姑娘苦笑起来:“是啊,这多灾多难的人世间,人心险恶,又哪里是我一个小小女子能够阻拦得了的?”
说着吩咐哑巴:“大哑二哑你们把那些草药给我翻搅一下,晒干了就收起来。小白你要干什么?去去去,姐姐还在睡觉。你不要进去打搅她!”
羽衣看见果然那只狼在茅屋门口探头探脑地向里张望。
原来白兰把羽衣给这只狼介绍成姐姐,她自己则是娘亲。这可真是好笑,羽衣不由得抿着嘴角笑了。
她这一笑不要紧,小白看到了,拖着尾巴跳进门来,嘴里“呕呕”叫着,在羽衣床边欢跳,神情十分高兴的样子。
门外的白兰和那个男子都被惊动了,赶忙跑进来看视。
“你醒啦?”白兰俯下身来温柔地问。
一股幽幽的香味钻进鼻子里来,羽衣不由得深吸一口气,觉得这味道真是说不出的好闻。
“嗯。我这是在哪里?”羽衣边说边要坐起身来。
白兰赶忙按住道:“你流血过多,身体还没有复原,就静静地躺着吧,好好歇息上三五日再下地不迟。”
“我?”羽衣低头看自己,身上到处缠着白布,两条胳膊裹得像粽子。
她慢慢回想着,想起来了,在从光明顶上往下逃的过程中,她遭遇了魔教一二十号人的围追堵截。在和一个黑脸汉子交手中,她受了伤,身上被戳了一剑又一剑,后来,后来便……
“我,我在这里,我师爷爷呢?”羽衣说着再也不听白兰的告诫,一骨碌翻起身来,这一挣扎,有些伤口裂开,疼得她直咧嘴。
“你的师爷爷?”白兰轻柔地一笑:“就是那个已经死去多时的瘦老头儿吗?哎呀,你连自己的小命儿都差点掉了,还记挂一个死人干什么?”
“不!”羽衣惨痛地呼叫一声,身子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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