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那么就一定有个断口,不然当初怎么锁上去的?”
羽衣这么念叨着,摸了一阵,忽然在林一叹左肩琵琶骨里面摸到了一个硬块。
她眼前一亮,便知道接口在这里了。
她将铁索一寸一寸往外抽动,链子缓缓地从林一叹似乎生锈的琵琶骨里挪动出来,羽衣的手剧烈地颤抖着,眼泪吧嗒吧嗒流淌,原来林一叹的琵琶骨深处被穿凿出一个洞,一把锁子就深深地镶嵌在这洞里。
羽衣忽然不敢抽了,感觉这样林一叹一定很疼的很疼的。
她的手也软得厉害,就在地上坐着歇了一口气。
过一会儿,羽衣咬咬牙,起来重新往外挪那枚锁子,心里默默说:“师爷爷您忍忍,我给您把这锁子取出来,取出来您就再也不疼啦。呜呜,我不知道您身体里居然镶嵌着这么大的东西,好好的琵琶骨被凿出了大洞,呜呜,您生前一定一直忍受着巨大疼痛的折磨,可是您还一直笑着,呜呜……”
羽衣哭着从林一叹琵琶骨洞里拿出一枚铁锁,又去另一个肩头摸索,也有一个深洞,里面也藏着一枚铁锁。
等到羽衣终于把两个铁锁都取出来,这才发现经过一番忙碌,汗水早就湿透了衣衫,她顾不上别的,捏着铁索,试图打开,但是这铁锁和铁索是同一材质铸成,黑沉沉的,却极难对付。她试着将内力灌输上去试图挣断锁扣,试了几次,锁扣好好扣住,纹丝不动。
一股人肉腐烂的味道从林一叹肩头破洞里散发出来,羽衣伸手压一压,一股脓水从洞里流了出来,气味恶臭难当,几欲逼人。
看来这几十年里,林一叹被穿破的琵琶骨一直在不断地化脓、腐烂。
羽衣在心头想象可怜的老人苦苦抵御疼痛折磨的情景,不由得心头一阵痛彻,直达脏腑,抬起头望着绵密无尽头的黑暗,咬牙切齿地说道:“好啊,月妃,你个臭狐狸,对收养你的义父都能下得了如此毒手,你这个女人可真是蛇蝎心肠!我、我……”
她心头说不出的悲愤,却不知道真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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