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堆满了地。我才感觉她们也许真的永远离开了鸡鸣山,再也不会回来了。
无奈之下,我重新锁上门,怀里揣着两只绣花鞋,到哪里去找她们呢?我不知道。我好像重新回到了四年前,从嵩山上走下来,心头茫然,不知所措,世界之大,没有我一人安身的地方。
有一天我在一条街上看到一群人押着一辆车子,向西而去。
这群人都带着刀剑,一看装扮就是武林中人,我实在无聊,便信步跟上他们,他们白天赶路,夜晚打尖住宿,我也变成白天赶路,夜晚留宿。不同的是他们花钱从自己的腰包里掏,我没钱,怎么办,总不能不吃不睡吧,我便做一回梁上君子,从沿途一些富户家里偷一些银两,这一路有钱花,日子便过得逍遥得很。
后来我弄清楚这伙人是京城一家镖局走镖的。
我对走镖没什么兴趣,过了敦煌,我便跟这伙人分开了,他们押着车往北边而去,我呢,看见远处白雪皑皑,雪山高大,忽然想上雪山去看一看,便一个人慢慢地上了山。
谁知道这一无意之中做出的决定,等我上了昆仑雪山后,便彻底改变了我后半辈子的命运。
唉,当我处在这无边黑暗的玄秘洞里时,我曾经细细地回想过自己这一辈子的经历,我觉得真是短暂又漫长啊,像古戏文里演绎的那样,一波三折不断起伏,酸甜苦辣都要,真是一言难尽呐。”
羽衣入神地听着,忽然觉得林一叹的声音变得很低,几乎变成了呓语。
她慌忙举起手掌为他输入真气。
但是林一叹却不再积极配合,而是徐徐将手垂落,身子也向着羽衣缓缓倒下。
羽衣惊吓不已,慌忙扶住他,追问:“您怎么啦师爷爷?是不是有些不舒服,我再给您输点真气就会好起来的。”
“不,孩子,没有用了。”林一叹的声音低得只有屏气凝神才能听得到,幸好羽衣现在身怀的武功相当不凡,耳目变得比过去聪敏了很多,所以才能听得到。
林一叹吃力地吐一口气,说:“本来我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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