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脾性爱玩耍,就故意卖个关子,不急于告诉他,而是一字一顿说:“我叫羽衣,名字到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您不觉得我这姓有些耳熟么?”
林一叹吃了一惊,喃喃道:“梅羽衣?那么你便是姓梅了?这个姓倒真是特别,和我那大徒儿是同一个姓,唉,只是我那徒儿早就离开我,再也不回来了,当年我对他很器重,想把唯一的女儿嫁了给他,神教的教主之位也是准备传给他的,可惜他淡泊名利,生性狂放,一点也不愿意受到束缚,所以根本不愿意当教主。而且也不愿意做我的女婿,唉,世上的人啊,就是说不清楚。”
羽衣知道他在说爹爹离开光明顶,在唐门招亲的事情,这件事伤透了林月妃的心,自然,林一叹心里也不好受,可以说,正是这件事,为日后区央君杀害师父、夺取教主之位埋下了隐患。
羽衣心里一时充满了愧疚,替自己的爹爹而羞愧。
“长河这孩子终究和区央君不一样,他心地善良,为人坦荡,即便后来走上了另一条路,对于他的为人我还是很称赞的。只是不知道这些年他怎么样了,留在蜀地终究是寄人篱下,以他的性子,也不知道能不能过得惯那种日子。”
羽衣一听就知道林一叹至今尚不知道他的大弟子已经辞世的消息,往深处一想,这最正常不过,他被关押在这黑暗世界里,终年不见一个人,不知道外界江湖上的消息,原来也是最正常不过的。
羽衣强抑制住内心的伤悲,说:“您的大弟子梅长河,他已经不在人世了,今年晚春时候走的,这会儿只怕身子都已经随着泥土化了。”
林一叹一把扯住羽衣,抓住羽衣生疼,但是她忍住没有呼喊一声。
林一叹的身子颤抖得筛糠一样,听得出连嘴唇都在打颤,哆哆嗦嗦地说:“你胡说,你这小丫头片子就会胡说!你为什么要骗一个老头子?我已经这么老了,你也忍心来骗,呜呜,呜呜呜……”
他竟然哭了起来。
羽衣知道他是不愿意相信心爱的大弟子已死的噩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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