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上创出名堂后,追风侠的大名便远远盖过了梅长河,以至于后来人们逐渐淡忘了他的本名。呵呵,只是你既是他的女儿,难道也会不知?”
羽衣惊诧极了,声音顿时提高了:“你说什么?,梅长河是追风侠的本名?啊,原来我的爹爹名叫梅长河,这么好听的一个名字,为什么爷爷从来就没告诉过我呢?”她低下头想着,记起在青梁山的时候,她每次缠着爷爷问爹爹去了哪里,什么时候回来,为什么别的人家都团团圆圆在一起过日子,只有我的爹爹常年不在家?每当这时候爷爷就想方设法唐塞她,实在哄不过去,就干脆说:“羽衣的爹爹干大事去了。”她那时候不明白大事是什么,爷爷笑呵呵说:“大事就是很大很大的事,等羽衣长大了爷爷再给你细细地讲。”羽衣就盼着自己长大,可是不等她真正地明白这个世界,爷爷就走了,羽衣不明白的地方到哪里去问?问谁呢?
羽衣想起离开青梁山的这几个月,随着月狐等人西行的日子,真是吃尽了苦头,忽然发现青梁山的日子虽然孤寂,但很温馨,想起来真叫人怀念呀,还有她的白虎,不知道还活着吗,它一个守着家在等羽衣归来还是跑到别人家去了?
月狐不容羽衣乱想,冷冷地问:“现在知道梅长河就是追风侠了,那么告诉我追风刀的刀谱在哪里?”
羽衣心里一颤,该来的终于来了!尽管她一开始就明白月狐掳走自己的真是目的,也知道这一天迟早要来,但是真的来了,她还是很惊诧。
“难道你忘了我们在洛阳的约定?!我放了那些所谓的江胡正道之人,并给他们解了毒,现在你该兑现自己的诺言了吧?”
羽衣喏喏着,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
月狐将追风刀翻了个身,刀身映照着火光,显出奇异的色彩来,只见此时的不是乌黑的,像是浸透了鲜血又干透了,通体流淌着紫色的暗光。火光早就暗下去了,只有一些火星子时不时窜起来,映出一些暗淡的光芒,羽衣看见月狐将一个巨大的身影投在身后的洞壁上,再加上手里的紫刀,给人说不出的恐怖感。似乎她不是那个俏丽万分的女人,而是一个不知从哪里钻出来的恶魔,正张牙舞爪地向着羽衣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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