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来,一时内心说不出的悲苦,便不再留恋,转过身依旧沿着古道往前走。
正当羽衣气喘吁吁一心一意埋头赶路时,身后隐隐传来马蹄声。
蹄声骤如雨点,哒哒哒,急促地敲击着空旷的古道。转眼就近在身后了。
羽衣连忙挪到路边上,给来人让路。她腹中饥渴难耐,加上连续赶路,早已没有兴趣抬头去打量马上骑着甚么样的人。
马蹄哒哒地过去了。羽衣闷头一心赶自己的路。
“咦?”马上人走出老远,一个老者忽然惊呼一声,蓦地勒紧了马缰。那马正忙于急速奔驰,一勒之下吃疼,前蹄顿时跃起,滴溜溜打起了转。
最前面的少年也不由得勒紧缰绳,减慢速度。
道旁的羽衣正暗生闷气,狂奔的人马带起的尘土呛得她几乎寸步难行。她不明白,这些人为何这样没命似的赶路,“赶着去前方投胎吗?”这是爷爷经常数落性急人的口头禅,她在心里这样骂了一句,然后又暗暗地笑了,带着点狡猾。
“那是甚么?女子手里的东西,看清了么?”老者悄声发问。他的声音沙哑,眼睛却是分外精锐,像鹞鹰的眼,鼻子也是钩环状的。
“像是家伙,分量挺沉。”一个骑在黑马上的大汉说。这个人个头高大,留着浓密的络腮胡子。
“追风刀,睡梦里我也能认出来的。”老者狠声说,咬着牙,一字一句地:“天下只有它才能伤得了秃头老鹰,也只有它才能在秃头老鹰的腿上留下永远疼痛的伤疤。”
“果然像。”络腮胡子点点头,“只是,这东西怎么会落到一个女娃儿手里?难道‘追风侠’他真的死了?”
“死了,没有人能逃得脱唐门的暗器,喂过剧毒的暗器。况且,是由最亲近的人来下手。追风侠做梦也不会想到,他会栽到自己女人的手底。”老者说,脸上的神色一动不动。仿佛他们提到的人是他亲眼看着死去的。“这下,你该信服我带大伙赶赴口外的决定,究竟是对是错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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