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的小房间里弥漫着**的气息,刚刚回來的齐小曼也是满脸赤色,很难不脑补她刚刚做了什么。
路任佳迷迷糊糊就从床上爬了起來,衣衫不整地窜到同样衣衫不整的室友面前:“老实交代,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齐小曼被吓了一跳:“啊?”
“我要当干妈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啊?!什么时候的事,多大了,预产期什么时候,哪天办婚礼啊?”任佳一连串问话跟机关枪似的突突开來。
“你怎么知道的,”齐小曼垂着小脑袋,不好意思地嘀咕,“是打算结婚了,这不正要告诉你吗?你要不要跟我一起?”
任佳脸上一烫,要不要一起生孩子吗,要看昨晚的成果呢。
可听齐小曼接下來的话她就发现是自己理解错了,小曼根本就沒打算跟她一起生嘛,人家说结婚的事呢:“不过你家何大少的奢华婚礼我们估计也消费不起,抢先一步了,你还能给我当个伴娘。”
“我们也很艰苦朴素好不好……”有点心虚,想着昨天晚上何楚阳拼命赶超齐小曼步伐的样子,哎,真是春宵夜短啊。
齐小曼跟丰波的婚礼定在下个星期,时间有点仓促,形式也挺简单。因为丰波是二婚,所以沒有太铺张浪费,加上齐小曼有点害喜的症状不想太折腾,就请了些亲朋好友了事。
虽然已经很简单了,但任佳还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跟着哭,长到这把年纪根本看不得别人幸福啊,羡慕的要死要死的。
穿着伴娘服,抹着鼻涕,路任佳自己都想假装不认识自己,太丢人了。
“路任佳我结婚呢,你干嘛哭的跟奔丧似的?”齐小曼一边给她擦眼泪一边安慰着,“不知道的以为我抢了你男人呢,快擦擦,给姐笑一个。”
任佳抽泣着,骂她齐小曼这个沒良心的,不都是喜极而涕为她高兴嘛,终于修成正果了。
何楚阳无奈,把任佳拉过怀里轻轻拍着:“交给我了,不给她颁发个结婚证书,看來这泪是治不了了。走,咱也结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