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了?小蝶最爱开玩笑,你别跟她一般见识。”男人继续说到,这次算是他哄女人的上限了吧。一个大冰块肯降低身份来道歉解释,简直是不可思议了,路任佳你该动容了。
可任佳依旧不言不语,她的心碰碰直跳,再说下去她真怕自己坚持不下去会原谅他。再固执下去,她就会像电视剧里嫁入豪门的灰姑娘一样可悲了,不可以不可以。
“何楚阳,”任佳努力镇定,即使声音在哽咽,眼圈不争气地泛红,“我今天是有正事跟你谈,别跟我扯些儿女情长。”
儿女情长?她今天忘吃药了吗?何楚阳望望怀里的小丫头,她怎么了,很冷吗,为什么她在发抖呢?
“你说。”何楚阳把女孩身子正过来,依旧圈在怀里。
“黄行长跟鼎立的业务时间不短了,能不能给他们做两轮全额?”路任佳咬着嘴唇,这要求简直难以启齿,为了那个猥琐男求情,她肯定是疯了。
黄行长?全额?何楚阳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为什么?”男人的肌肉在僵硬。
“合作了三年了,不能一次全额都不做吧,贴现率对你们来说也不算什么……”任佳低着头,声音越来越小,到后来根本听不到她在哼唧什么了。
何楚阳在沉默,不知何时,任佳发现自己是身体自由了,禁锢在她腰间的大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夹上了根烟。
“是那家伙逼你的吗?”男人脸色越发难看,“你以为你佷厉害吗,为所欲为了?还是你觉得鼎立就是你的银行卡,可以随便拿去送人情?”
突如其来的责怪让任佳心狠狠疼了一下,刚刚的温情似乎是一场梦,梦醒了,该面对现实了。
“我没那么牛逼,可我如果不努力从你这白天鹅身上咬下口肉来,我这癞蛤蟆是不是也当得也太失败了?”路任佳的脸色也冰冷起来,眼神凌厉地骇人。
“为什么?为了你的那个蛔虫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