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得起憬憬的花销，早知道就不该让她去念什么大学，还念了两所，那么贵，念到毕业也没有用，还不是找不到工作！”
“憧憧学习成绩不错，念大学怎么会没有用，我倒是觉得憬憬去当什么明星才是做梦，不现实，好好的姑娘家，当什么明星？老婆子，憧憧也是我们的女儿，你不能对她宽容点吗？”
“你这叫什么话？我哪里苛待范憧憧了吗？我供她吃供她穿，供她念大学，我哪里对她不宽容了？”陈秀莲龇牙瞪着老公，听他这么说，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
范秉仁并不想和她吵，拉过被子，只低声说了一句，“如果把你对憬憬的一半好给憧憧，这孩子也不会在这家活得这么委屈这么不自在，到底有没有苛待，你自己最清楚。”
“哼，懒得理你！”范秉仁的话好像戳中了陈秀莲的心思，她的脸上闪过一抹不自在，白了已经背对着自己躺下去的老公一眼，也躺在另一边睡去。
等到把衣服都洗完晾上，已经将近十二点，范憧憧捶了捶有些酸的腰杆，踱进小房间，坐在了那把有点咯吱咯吱响的木凳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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