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么?晏锥忽地打开了车门,大手不客气地伸向了洛琪珊胸前的扣子。
啊你干什么!洛琪珊惊呼,戒备地攥着衣襟,像看流.氓似的眼神望着晏锥:你别冲动啊这大白天的,这还是在车库,如果被人看到
洛琪珊是情急之下冲口而出,没多想,可现在却接不下去了,因为她自己都感到这话说得不对头。
怕有人看到?你的意思是,如果我们现在回房去就可以大战一场了?晏锥戏谑的眼神,故意曲解她话里的意思。
不不不不是的我才没有这么想,我只是只是警告你不要这么
你真吵晏锥一声低喃,下一秒,他性.感的双唇已经攫住了洛琪珊的唇瓣
洛琪珊呆了,他他居然又吻她了,这是在调.戏吗?
我洛琪珊想说话,可这一张嘴却便宜了这男人,他顺利地攻城略地,掠夺者属于她的香甜,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
是的,晏锥也不知道自己哪门子神经发作,看到她实话,她觉得跟晏锥接吻感觉挺好的。
洛琪珊如果现在照照镜子就知道自己是什么表情了,就像是怀.春的少女。
在这个冷风嗖嗖的早晨,他的吻,让她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异样情绪。被他主动亲吻,这感觉真不错,可以维持她一整天的好心情了。
吻了她,他还时不时摸摸自己的唇,坐在车子后座,若有所思。
前边是助理程瑞在开车,从内后视镜里看到晏锥这表情,程瑞暗暗惊奇,忍不住问:董事长,有什么开心的事吗?您一直在笑。
嗯?晏锥俊脸蓦地垮下来,他一直在笑吗?怎么他自己都不知道。
没什么,你看错了,我没有在笑。晏锥恢复了严肃,目光望向窗外。
程瑞一阵无语,董事长好奇怪,明明是在笑,却不承认。
这个早晨,安然静好。
洛琪珊到了医院之后,没多久就开始巡视病房了,她要去看看昨天做手术的那病人。
医院里的医生护士大都是认识洛琪珊的,除了新来的少数人之外。
更多的人知道洛琪珊是洛氏家族的千金,知道洛家如今衰落了,大家看待洛琪珊的眼光都有了明显变化。
以往,她遇到同事,通常是对方会主动跟她打招呼,甚至有的会谄媚地缠着问她有没有关于股市的内幕消息。很多人即使比她年龄大,却都还叫她珊姐可现在却是截然不同两码事了。走在走道上,遇到同事,有的只是淡淡地点头算打个招呼,有的干脆视而不见。
特别是某些人还用一种鄙夷轻视的目光看她,有的还私下议论纷纷,闲言闲语不断。
别人都会说些什么,洛琪珊用脚趾头都能猜到了。有时听到同事讥讽,她心里会不舒服,但多几次就麻木了,听到也当没听到,只要不涉及到攻击她父母的言论,她就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这样,自己在医院里的日子才不会难过。
嘴巴长在别人身上,爱说什么,她管不着,她只要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好。
洛琪珊的这份心胸,在同龄人中,也是相当难得。
很快就到了病房,昨天那位做结肠手术的病人正躺着,护士在给他扎吊针。
护士,我这里真的很疼病人指指自己动过手术的位置,虚弱地说。
护士懒洋洋地瞄了一眼:你昨天才做了手术,今天当然会疼了,忍一忍就过去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病人对于护士这漫不经心的态度很是不满,吃力地说:我我昨天晚上都没现在这么疼,这是正常的吗?
护士翻了翻白眼:真是麻烦!
这时,身后传来了一个冷冷的带着威严的女声:你就是这么对待病人的吗?护士长。
明显的责备,出自洛琪珊的口中,她人已经走到了病人跟前。
这护士居然是护士长?短头发,是昨天中午在休息室里被洛琪珊推出门去的另一个女人。
护士长脸色一变,却又不好发作,只能愤愤地盯着。
洛琪珊检查了一下病人的情况,脸上出现凝重的表情,似乎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