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温朴说完东升那边的事,朱桃桃一脸难民的表情感叹道,哎,女人啊,到什么时候都是你们男人的盘中餐。
温朴一听她这话很低温,就挑高说,女人和女人不一样,女人里还有女强人呢,比如你吧。
朱桃桃把削好的苹果递给温朴说,女强人也是伺候人的命,给。
温朴接过苹果,溜一眼朱桃桃的胸,他知道她的胸这会儿要是颤悠起來,说明她的心情离床就只有那么一两步了,而自己今晚似乎也很想过性生活,好像已经有些日子沒那个了。
他捕捉到了她的上床心情,他那里紧接着就反应了一下。
朱桃桃玩着手里的水果刀说,定下來哪天去东升了吗?你小姨子下午还打电话说,到时要给她摘掉了首长秘书帽子的姐夫送行呢。
温朴想要过性生活的感觉,一下子松淡了,而且还本能地想到了赢巢,记忆里那个很像朱桃桃的女人,此时想來,依然还是很像朱桃桃。
温朴说,下去的日期,还沒最后定,可能就是这几天里的事。
朱桃桃说,那明天你给团团回个话吧。
直到这时,温朴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感觉有偏差,刚才她的胸颤悠,并不是像以往那样是为了上床而发出的肢体诱惑语言,她现在对床上的事,明显不如从前那么渴望与贪婪了,这个家里一些跌宕起伏的实际生活内容,好像正在变成枯空的形式存在于这个家庭里。
就在温朴心里起起伏伏的时候,朱桃桃拿來蜂蜜瓶,以及她圈养在青瓷花瓶里的蚂蚁,坐到了他身旁。
温朴欠了一下屁股,心里又本能地不得劲了,紧得一抽一抽的,同时还让他忽然想到了部长在动员大会上说的蚂蚁啃骨头,意识到自己的恐蚁症很要命,已经妨碍了自己的工作情绪,不想办法克服,以后沒准就会在蚂蚁上吃苦头。
温朴想,那他妈的就从眼前开始克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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