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不慢地说,姊妹花,双飞燕,你一枪两眼,组合音响,姐夫你能耐大了,福气海了,还不快点美出鼻涕泡来,让我和姐看看。
温朴弹了朱桃桃一眼,样子挺无辜。
朱桃桃没开口,倒像是捡到了什么便宜,笑眯眯地挑了温朴一眼。
朱团团把两只胳膊挺过头顶,扳直腰,张开嘴,哈欠了几下,酸不酸甜不甜地说,除了像我姐姐这样没心眼的一不留神当了官太太,别人谁还稀罕当官的呀?姐夫你说心里话,你们当官的,有几个是透明的好东西?
温朴不软不硬地说,哎,我说团团,你曾经可是当过教学小组长,你总不能拿小组长不当干粮吧?
你少拿我找乐!朱团团说,哎对了,想起一件事,前几天我听人说,一个不要脸的老局级干部,敛财敛得没招了,就动了邪念,哄他们家的小保姆,跟他们家一个亲戚的儿子假结婚,谋划得差不多时,四处打电话发请柬,操办热情比宣传08年北京奥运会还来劲,结果是办了一百四十多桌,敛来的份子钱,你们猜猜有多少吧?可怜那个小保姆,后来不但没得到一分礼钱,还给老局级找种种借口,轰出了家门,据说连当月的工钱都没给结清,你说说老局级多没人性吧。后来小保姆怀孕了,家人领着小保姆来算账,一开始老局级死活不担着,那家大人要说也是不白给,说这事是黑是白不难判断,大不了让咱闺女再受受累,把孩子给他生出来,然后去做dna,检测结果到时看看是送民政部好,还是交给公安部更合适,老局级这才软菜帮子了,给了人家一点青春磨损费,把**事给搪塞过去了。姐,姐夫,不是我好管闲事,就这**黑心官,花心官,能气死人,我都有心去卖点色相,把老不死的哄上床,掐断他的**玩意儿。
好赖是个局级领导,还是老局级,温朴你说说,他真会那么没良心吗?朱桃桃一脸拿不准的神情问。
温朴应声说,团团说的这个不算什么,还有比她讲的更让人来气的呢。去年我们江苏局一个副局长的小老婆,养的一条多拉狗死了,你们猜怎么着?小老婆请操办红白喜事的专业公司,给多拉狗隆重操办了一场丧事,收各色人等给多拉狗进贡的上路费三十六万七千,怎么样,够荒唐吧?
朱团团惊讶道,火呀,我操他大爷!
朱桃桃瞅了瞅温朴问,后来呢?
温朴喝了一口咖啡说,那还能有好果子吃?副局长一撸到底,赃款归公,系统内通报,臭了。
朱桃桃摇摇头说,不就是一条狗嘛,是不是太过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