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裂金国宫中的日子远比所有人想象地都要平静得多,除了锦夜偶尔的宣召,即墨无心大部分的时间都耗在流云轩中。而在此期间,澹台沉炎原本在阵中造成的一些轻微伤势也是完全复原,虽说深宫大院里面眼线无数,但凭他和百里琉笙的身手,来去自如这一点还是全然没有问题的。只是相比起他,某人更喜欢赖在流云轩中足不出户。
“无心,你难道不觉得你现在的样子像是在金屋藏娇么?”单手托着下巴,一身白衣翩跹的百里琉笙眸带慵懒地凝视着坐在对面的女子,语意调笑却沾染着说不出的风流写意。
慢条斯理地抬头瞥了他一眼,即墨无心复又垂,只专心地继续着手下尚未画完的一幅芙蓉图:“你这种娇我可还藏不起,再者,我也不信在你堂堂少岛主的眼里,这流云轩会当得起金屋二字。”明明初见之时是那样出尘若仙的男子,仿佛不食人间烟火一般的高高在上,怎么没跟着她多久就变成无赖了呢?
“若是无心你亲为我一人而备,便是茅草棚,琉笙也是甘之如饴的。”笑容越温柔入骨,百里琉笙眼底的暗色愈深,却是透着谁也看不懂的认真和专注:“我现在只是后悔,为何当初就没有想着要早些找你呢?”
如果在澹台沉炎之前就先一步遇上了自己,那她心里那么珍惜和紧张的人,会不会也跟着改变呢?
“我一点也不觉得这个玩笑有多好笑。”勾勒好最后一片花瓣,即墨无心搁下手中画笔,却是自顾自地整理起先时因为作画而高高挽起的袖子,同时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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