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她的这后一句话嗓音压得极低,言晟并没有听清,更兼之方才听说的内幕过于惊人,他竟一时之间没有回过神来:“这……这都是真的?”怎么可能?虽说他对裂金国的野心和实力从来都不曾有过丝毫的小觑,但如果它在短时间内就开展了如此周密而详尽的蚕食计划,那就只能说明是蓄谋已久。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或许,而今的平静安宁就要一去不复返了。这个已近知天命之年的老人生平第一次于外人面前表现出与平素截然不同的担忧惶惧来:“这五行大陆,在不久之后恐怕是要掀起一场血雨腥风了呀。”
“有人的地方就有战争,欲壑难填,这是人的通病。”对于这一点,于公于私,即墨无心都是早有准备的,所以举止之间并没有显示出像言晟那样过度意外的特殊情绪:“言老头你宦海沉浮多年,应该比我更加懂得帝王的贪婪,锦夜此人,向来是利益熏心的。”
锦夜?言晟一愣,随即却是笑得颇有深意:“无心丫头,若是我没有记错的话,你似乎并没有接触过裂金国君吧?”可是为什么?他却从她的字里行间听出了十足的敌意呢?
“有些人,并不需要过多的接触,往往一次行事就足以看清一生了。”如画的眉目逐渐透出阴郁的冷淡,即墨无心对这个话题却是失了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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