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武功,那区区一枚暗器未必能伤得了他,但她就是抑制不了心中的恐惧和担忧。师兄已经是她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了,她不能、也不敢冒哪怕任何一点可能失去他的风险。
“你……”被她这几句利刃一般的话给生生噎住,炎烙简直不知道该如何接口。而事实上确也是他失理在前,不仅先对澹台沉炎出手还用上了暗器,就这种情形之下,他着实是辩无可辩。
不过炎烙从来就是一个任意妄为惯了的人,他想要得到的东西也是自来就不择手段。既是辩无可辩那就不辩了,反正他今天也见着即墨无心了。虽然过程不是那么的愉快,但好在此行的目的达到了,至于澹台沉炎,哼,这笔账他早晚会讨回来!
这般想着,他脸上的郁色渐收,却是慢慢地露出了一个勾魂摄魄的邪魅笑容,话语间的纵容和宠溺味道直令得一旁的澹台沉炎都忍不住黑了一张脸:“无心,这已经是你第二次威胁我了,不过无所谓,我喜欢。”说完,他竟是摆了摆手就径自朝大殿之外走去:“本太子看上的女人,从来就没有退让之理,即使对手是幽冥鬼楼的主人也一样!”
这……这个意思是,要公然宣战了?尘玠和尘玦对视了一眼,却是再没有了在这里待下去的勇气。慑于澹台沉炎那极端骇人的强大气场,他们急急地和即墨无心告辞,然后拖着仍旧一脸漠然的言归就跑了出去,那种速度,简直就像是身后有鬼在追赶。
而并没有把炎烙的话放在心上的即墨无心看着身边人那并不好看的脸色,没来由的就是有了些许慌张。小心翼翼地扯了扯澹台沉炎的袖子,她的嗓音竟是极为罕见地带上了几分撒娇的意味:“师兄,送我回房吧!我累了。”
就算明知道这是她一贯讨饶卖乖的做法,可澹台沉炎还是不由自主地就心软了。碍于由炎烙带来的那点怒气还没有消散,他竟是惩罚性地直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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