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权利那也是我们之间的事,与太子殿下你,似乎并没有关系吧?”原封不动地把话给还回去,澹台沉炎望着面前的这个男子,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中就多出了几许意味不明。
而他对面,安然端坐的炎烙藏于眼底的暗芒,也是一点点地逐渐加深。不知为何,他总感觉,这个名叫澹台沉炎的男子对自己有着极大的敌意,而且,绝对不仅仅是因为即墨无心。可是明明,他今天是第一次见到这个人啊!完全没有道理的不是么?
一时之间,因着这两个人的针锋相对,整个大殿里的气氛都变得微妙了起来。舞文和言归埋头不语,继续充当着隐形人,而不明就里的尘玠和尘玦却是完全的无辜。
这两兄弟颇有些莫名其妙地对视了一眼,似是弄不明白好好的探望为什么突然就变成了这副模样。再说,这炎烙太子和澹台沉炎到底是怎么搞的,初次见面就这么剑拔弩张,倒像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只苦了他们这些尚在状况之外的人。
而与此同时,清流宫的内室里,昏睡了那么长时间的即墨无心总算是清醒了过来,就着侍医的搀扶起身,她伸手揉了揉仍有些晕眩的脑袋,第一句就开口问道:“村子里的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为了防止有什么意外发生,她在出发之前就向舞文交待了研制解药的相关事宜,现在想来,倒是能够派上用场了。
“主子安心,弄墨已经带着几个太医去村子里发放解药了,想必一会儿就会有消息传来了。”细心地在即墨无心背后垫了一个迎枕好让她舒服地靠着,侍医一丝不苟地回答着。
说起来,那地狱往生也真是古怪至极。毒源是非主子的鲜血不可解,而一般感染者的解药却只需要少量新鲜人血入药。以弄墨那丫头的办事效率,估计很快就能搞定了。
“嗯,那就好。”浅浅一笑,即墨无心也就索性在床榻之上靠好。今天这一上午着实是折腾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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