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可我们实在是束手无策了,即墨姑娘,你看……”知道这种事情攸关性命,非同小可,尘玦也不好过于强求,只得搓着手,颇有些焦虑地看向即墨无心。
瘟疫的事情拖得够久的了,派去的人越多,感染死去的也就越多,到得现在,只怕连守在村落里的士兵都快所剩无几了。如果连即墨无心这个神医都不肯前去帮忙,那么,他们也只得冒险实施最后一步的焚烧计划。
“那些被感染的人可有什么特殊的症状么?”单手支着下颚,即墨无心并没有急着回答,却是问起了最为关键的问题:“详细跟我说说,我需要时间考虑。”
虽说她号称无毒不能解、无病不可治,但医毒一道,终究是学无止境,未知的永远都比已经掌握得要少。在没有确切了解情况之前,她并不能贸贸然地就答应,这是对她自己的不负责任,更是对病者的不负责任。
“嗯。”有她这一句话在,已经等同于给尘玦吃下了一颗定心丸。刚毅的脸上流露出一抹浅淡的喜悦,这个素来冷静沉着的男子清了清嗓子,开始认真地回想起在那个村子里的所见所闻:“说起来,我们初始发现之时,都以为那是天花,因为几乎所有被感染的村民,都出现了高烧、浑身乏力和恶心呕吐的症状,可却独独没有发现严重的皮疹现象,所以才会逐渐排除这一可能。”
“照这么说来,这场瘟疫居然很类似于天花?”咂了咂嘴,冰冽似乎觉得很不可思议。天花并非是不可治的绝症,而厚土国的皇族被这场病逼得到他弱水来寻人,若说是病种变化,这也未免变得太多了些吧?
“差不多可以这么说。”看出冰冽眼神中隐含的意思,尘玦也是不由地苦涩一笑:“不过比之于天花,这种病症的死状好像还要更为惨烈一些。”说着,他不禁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应该是想起了某些并不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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