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样一个瞬间,常笑忽然想,也许就是这个男人,命运注定她要属于他,一早便打好了伏笔,那样多的千辛万苦,只是为了遇见他。
张晓峰离去后,屋子里又安静下來,两个人都沒说话。常笑的眼泪又落了下來,苏铭满心复杂的滋味,话到嘴边只是说不出來。好一会儿,才说道:“笑笑,阿姨已经不在了,你不要太伤心了。”
常笑心里也只是觉得难受,听苏铭这样说,也看着他,点了点头说道:“谢谢!”
“张晓峰的人很好。”苏铭说到这,不知道为什么再也说不下去,只是在站在那里不再说话术士皇族。
屋里还只开了那小小的睡灯,光线很暗,看不清他们脸上各自的表情。一时之间,两个人只觉得心中俱是无奈,还有无限的感慨。心中复杂莫名的情绪翻复不停,眼前像放电影一样,想到了那些从前的日子。要说的话一句也说不出來,到最后说的全都是不相干的事。就如他们一样,不知道是命运那双翻云覆雨的手做弄了他们,还是彼时他们太过年少,不懂得何谓爱情,明知道问題重重却又无能为力,眼睁睁看着各自越走越远,到了今天的地步。等到终于明白时,却已经找不到回头的路。
常笑母亲的葬礼很简单,除了常笑的几个同学便是张晓峰,整个葬礼也基本是由他來操办的。葬礼结束后,常笑站在母亲的墓碑前久久不肯离去,看着墓碑上母亲慈详的笑,常笑蹲了下來,伸出手轻轻的在那照片上來來回回反反复复的抚过。不知什么时候,天空飘起了零星的雪花,让地面都变得湿漉漉起來。
张晓峰在外面等着她,眼看着雪越下越大,也还沒有见到常笑的身影,心里不禁渐渐着起急來。好一会儿,终于看见常笑慢慢的走了过來,她的身上已经积了一层薄薄的雪花,深一脚前一脚的慢慢走着。张晓峰连忙迎了上去,扶住她,轻轻拍掉了她身上的雪花,也沒有说话,只是紧紧握着常笑的手。
因为不放心常笑,张晓峰便把她接到了自己的家里。夜半的时候,张晓峰醒來,到客房沒见到常笑,心里一惊,正要叫她。抬头才发现她正在阳台上,穿着一套米白的睡衣,看着这无边的夜色,风吹着她的头发轻轻的竖起來。她的背影这样的孤单无助,又是那样的单薄,让人心疼。
张晓峰拿了件外套,轻轻的走了过去披到常笑的身上,双手扶住她的肩,问道:“睡不着吗?”
常笑转过头看了他一眼,说道:“吵醒你了吧?真对不起。”
张晓峰摇了摇头,才说:“沒有的事,你这个丫头,骄傲又敏感。”
夜色黑暗,只能看见一幢幢建筑的在夜色中的阴影。难得夜空中还忽闪着几颗星星,远远的闪着光茫。常笑看着那星星,突然问道:“张晓峰,你说人死了是不是真的会上天堂?”
“我小的时候妈妈一个人带我,她的手很巧,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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