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更是充满了不屑,而后转过头去,“老板娘,这把剑就当我们大人送给你的见面礼!”
“这?”风幼娘手握宝剑,抱歉的看了一眼宋义,而后又满脸堆笑的转向路笙,“路大人送如此厚礼,小女子岂敢轻受?”
路笙摇手而笑,“风娘儿艳名远播,却常拒人于千里之外,今日一见,别无所求,只望能做风娘儿的入幕之宾,以解相思之渴。只要你应了这件事,以后这珍宝会上必然少不了路某人的身影。”路笙的话直白露骨,说得风幼娘粉面含羞,虽然在这些豪客中,有些事并不是什么秘密,可是当着堂中这么多人的面,这把剑她一时间是收也不是,拒也不是,最终求怜的目光不由得看向了齐沣。
齐沣俊美的脸庞静如止水,毫无波澜,被风幼娘目光一扫,他索性闭了双眸,手指有节奏的轻轻敲打着身前的方桌,显然也是不想与路笙为难。风幼娘无奈,只好赔下笑来,“路大人您说笑了,如此贵重的礼物,小女子实在不能收。”
“谁在跟你说笑?”路笙旁边的汉子虎目一瞪,“我们大人看得起你,是你的福分,你若再要婆婆妈妈的……”
“莫大!”路笙语气一沉,怒斥道:“谁让你这么跟风娘儿说话?还不赶快赔礼?”
“是!”莫大一低头,态度倒是变得极快,恭顺的说道:“是小的口不择言,请风娘见谅。”
风幼娘闭口不言,心中暗自埋怨,难怪那老鬼让自己来主持今天的珍宝会,路笙之所图他必然早就知道,说不定还曾与他合谋,风幼娘一声暗叹,老鬼、齐沣等人还不是一样的靠不住,便轻声道:“莫兄弟心直口快,幼娘岂有怪罪之理?”想到这,多一个路笙又何妨?便又笑言道:“难得路大人这么看得起幼娘,小女子恭敬不如从命就是。”路笙得风幼娘面允,当即得意的大笑不止。
宋义一声轻叹,心头竟是别有一番滋味,若说只是十万金钱,以他宋家的家底也不算难事,可此时心中就是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苦涩萦绕难解,自问与风幼娘半点不沾边,她轻浮也好,矜持也罢,又与自己何干?
“二叔?”陈素见宋义出神,轻轻的推了推他握着酒杯的手,低声道:“你在想什么?”
“呵呵。”宋义一笑,又把酒杯端到唇边,“没有,我只是觉得美酒不可多得罢了。”
陈素分明从宋义的脸庞上看到了一抹失落,可是又不便深究,难道二叔真的是对台上这个圆滑的妇人动了心?
不多时风幼娘已经将殇饮收了回去,掌中多了一只乌木匣,木匣打开,一股药香飘散,满堂皆闻,风幼娘手捧木匣,这时大家才看清楚,匣内是一青一红两枚龙眼大小的丹丸,片刻之后,风幼娘合上木匣,“青纹丹之名诸位应该知道,可若是再加上一枚赤金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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