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连夜把二楼的赌博机器都给搬走了,不过张二彪子的办公室里还有个密室,密室里面什么样的赌具都有,不信,你们跟我来看。”
说完,马昇龙就冲着上次去过的张二彪子的办公室走去。
楚正义在后面阴阳怪气的说道,“张二彪子?张大彪子家里就弟兄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又冒出来个弟弟来?”
马昇龙听了又是一惊,不过现在不是讨论张大彪子是不是独生子女的问题,只要能把密室找出来,那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马昇龙走到上次的那间办公室门前,深深的吸了口气,猛的推开了办公室的门,生怕办公室里也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黑胡桃的实木门应声开了,不过屋内的情景让马昇龙那颗吊着的小心脏放了下来,屋里的摆设和那天见到的一模一样。
仍然是一张普通的大班桌椅,一套皮质的三件套沙发,红木的茶几上摆着的那一套景德镇的青花瓷钧窑茶具,还是在老位置上放着,动都没有动过。
大班桌的后面那个木制的书柜,里面还是摆放着什么世界上最伟大的推销员了,送给加西亚的信了,道德经了,成套的管理类书籍了,四大名著等等,不过上次张二彪子介绍过了,都是书皮,是他用来讨采头用的。
那个供奉着关二爷的神龛,前面的香炉也没变样,还是上次看到的那个开启密室的机关。
看见了屋子里的摆设依然如故,刚刚被搞得迷迷糊糊的花间草也顿时来了精神,指着木制的书柜说道,“你们看,这书柜里满满当当的都是书皮,如果我们没来过,怎么会知道呢?”
楚正义来开了书柜的门,随手拿起了那本送给世界上最伟大的推销员的书皮,转过身来,讥笑着对花间草说,“书皮?不知道你所谓的书皮,是怎么个意思,连书带皮,那也算是书皮吗?”
马昇龙和花间草听了又是一愣,其他的人没反应可以理解,可是这可都是他们两个亲眼看到,亲手拿过的东西,怎么可能有假呢?
花间草抢上一步,走到书柜前面,一本一本的翻动着,每一本都是一本完整的书籍,和那天看到的截然不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下,花间草算是彻底迷糊了,好像陷入了一张无形的大网中间,有劲儿都不知道该怎么使好了。
马昇龙还不死心,上前抓住关二爷神龛前的香炉,想要依照张二彪子上次开启密室的样子,向左使劲儿的转动着。
谁知道香炉并没有像上次那样很费劲儿的转动,反而由于马昇龙用力过大,轻飘飘的掉在了地上,“咣当”一声,摔成了碎片,里面的香灰四散飞扬,散发着一股呛人的味道。
“哎呦,这可是我花大价钱买回来的大明宣德炉啊。”一声犹如死了亲人一般的惨叫,从办公室的门口传了过来。
听到似曾相识的声音,马昇龙和花间草同时转过头去,看着门口那个为打碎的香炉而发出惊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