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冥香,能烧二十四小时,怎么会才几个小时就不见了。”
原来是这样,玄飞恍然道:“我也感到有些不对劲,你这一说我才想起来。”
玄飞抬眼去看,赵欺夏用的冥香一般是直接插在坟包上,而不是插在墓碑前,那样更容易让十三叔的魂魄吸引到冥香的作用。
而此时那坟包上冥香早已不翼而飞,连竹签都没留下来。
这绝不是魂魄食欲旺盛的缘故,肯定有人偷香。
“这附近有人知道你是修香人?”
“没有。”赵欺夏摇头,她的身份绝对是秘密,否则她绝不敢把魂香摆在香铺上。
“难道是别的修行人,但他拿走冥香做什么?”
玄飞不解的瞧着坟包,要真是眼里容不下沙子的修行人,可不会光拿走冥香这样简单,对赵欺夏这种异类,肯定会出手教训才是。
何况,冥香是给死人用的,他拿走能做什么?
“太古怪了。”赵欺夏抽了抽鼻子说,“没什么气味。”
玄飞皱着眉头:“你明天来上香的时候叫上我。”
赵欺夏猜估着玄飞是要蹲点,兴奋的点了点头。
回到村里,柱子正坐在村子中央的大槐树下跟村里头的闲汉吹牛:“那天我在孙大麻子那小洋楼里一拳把那镜子给打得粉碎,你们猜怎么着?”
“怎么着?”
“上水村那王神婆的儿子王木匠被我打得晕了过去。”
“哇,柱子哥厉害。”
“你们再猜猜那个叫阿灏的和尚当时怎么了?”
“怎么了?”
“他当时啊吓得尿裤子了,哈哈,还是苦鸣寺的和尚呢,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了。”
闲汉们附和着笑了两声,赵欺夏这脸听得铁青了。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啊,他是个酒肉和尚,还成天去香风庵偷看小尼子洗澡,一点法力都没有。”
闲汉们一听到这儿,就来精神了。
“柱子哥,给咱们说说细节吧,他是怎么偷看来着?香风庵的尼子就没发现?要有法门的话,下回咱们也去看。”
这伙闲汉都是清闲得不知道干嘛,家中又没婆娘,精力充沛没地方发泄,只会打手炮的家伙,一听这种话题,那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柱子也是在饭桌上听阿灏说过,他哪能知道阿灏是怎么去偷看的,这吹些不着边际的牛他还行,真要说到具体的事,他可编不来谎话。
好在看到玄飞和赵欺夏就在一旁,他忙指着赵欺夏说:“你们问小夏姑娘,她最清楚了。”
这种事,就是脸皮再厚的闲汉都不敢去问她,都看过赵欺夏在义庄外的工夫,这祠堂被烧那天还全靠了赵欺夏,别看她年纪小,这些闲汉还挺尊敬她。
“小夏姑娘。”
闲汉们纷纷跟赵欺夏小招呼,看到玄飞在蹙眉不语,就都散开了。
“背着我说阿灏的坏话,等他考完试了,回头让他收拾你。”赵欺夏指着柱子的鼻子说。
柱子忙陪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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