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何六说着把罗盘塞回衣内,箭一般的奔了过去。
十三叔胆战心惊的跟在后头,他是怕,恨不得立时就打转往村里跑,可要没了何六,在这九曲十八弯里还得绕两三天才能回村,还不知会发生什么事。
跟着何六说不定还能化险为夷,两个人相互间还能个照应。
阿灏听着“嗤”地笑了声:“老头,你胆也不够大啊。”
“兔崽子胡说,老子那叫谨慎。”十三叔老脸一红,吐了口浓痰骂道。
阿灏不屑的发出重重的鼻音,见赵欺夏又瞧过来,才没再奚落下去。
柱子朝他怒目而视,打定主意要是阿灏再胡说八道,他就代替十三叔惩罚他,至于打不打得过,他就没想过。
何六带着十三叔穿过大半个松子林,来到一处开阔的地方。
这会儿天幕降下来了,四周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目光不到三尺外,十三叔还是感到了七八米外有个东西在发出浓重的呼吸声。
“嗞!”
何六在长袍里扔出两张道符,那道符异常奇妙,一扔在空中就燃了起来,变成两只鸽子状的火焰物,扇动着翅膀往那东西那飞去。
“会不会是野猪?”
十三叔被呼吸声搅得慌里慌张的,就问何六。
靠山村附近的山林扯常有野猪出没,但这完全不像野猪的呼吸声,可十三叔也不敢往别的地方想,只要不去想,他就不会怕。
“啊!”
火鸽子飞到那东西旁边一照,立时就熄灭了。
这一眨眼的工夫已经足够让十三叔瞧清那呼吸声是谁发出的,就见张寡妇脚下踩着一头野猪,满嘴都是血,表情狰狞的往这边在瞧。
她一只脚踏在那足有四五百斤的野猪身上,双手抓着野猪的内脏,嘴角边还挂着一截大腿,哈喇子混着野猪的血往下落。
还没死透的野猪睁着眼在一抽一抽的打着抖,眼见是活不长了。
天晓得连两斤苞谷都扛不动的张寡妇怎么能把这野猪杀死,还在生死她的内脏,十三叔肚子里一阵翻腾,弓着身子,像只煮熟的虾米一样,不住的吐着酸水。
“哼!”
何六哼了声,掏出定魂蜡插在脚下点燃了。
就看张寡妇身子突然一抖,冲着天上一通狂嚎,震得山林里的野鸟被惊吓得四散飞走。
何六瞧都不瞧她一眼,摸出一大沓的纸符,就往草蒌子上贴去。
没想到张寡妇会被人提前惊起尸变,准备不够充足,希望能对付着用。
何六拍了十三叔的后背一下,把他吓得跳起来:“做什么?”
“你撒泡尿淋在草蒌子上面。”
“我撒尿?”十三叔不解的问道。
“废话,去哪找三十岁的童子身,快,别磨蹭,定魂蜡撑不了多久。”
定魂蜡的名字是十三叔从这听来的,说来,定魂蜡算是定魂香的升级版,比定魂香更能持久,但张寡妇身中的天魂惊变后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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