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喇嘛直觉无语。
“放开,别拦着我!”
“不行,你不能过去,要是你现在过去,说不定她真的会杀了你。”
“为什么?”
“你看下去就知道了!”
被喇嘛那双粗厚的大手按住的玄飞,只能无奈的趴在草丛里。
就看着那白衣女子走到了寺院前门左侧由山石砌成的平台上,借着门前的油灯,玄飞看到了平台上面那两个包裹严实的白布袋。
一个身着腥红色长袍的女人正在围着那两个白布团转圈,转圈的同时,嘴里边还唱着一些玄飞听不懂的歌曲,与其说是歌曲,倒不如说是咒文,那声音听上去就像是有人用指甲划过玻璃一样刺耳。
歌声停止的时候,白衣女子上前打开了那两个白布袋。
这时候玄飞才发现,这两个白布包裹着的竟然是两个一丝不挂的死人。一男一女两具尸体皆是被摆成了胎儿状,男的摆在了平台的左边,而女的则是摆在了右边,那个白衣女子则站在两者中间。
大喇嘛似乎怕吓着玄飞似的,连忙用自己的手捂住玄飞的眼睛。
玄飞不耐烦的将他的手推开,冷冷的说道:“要是你再动手动脚,别怪我不客气!”
大喇嘛面带惊色的看着玄飞,想要说些什么,却是被玄飞那双杀气十足的眼神瞪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心中也是不自觉的疑问起来:“这小子,到底是什么人?”
一阵阴风吹过,竖立在平台两侧的经幡啪啪作响起来,听的玄飞头皮阵阵发麻,脑袋也不自觉的往后缩了缩。顺着这股阴风飘过来的还有一股难闻的血腥味,这味道比凤城火葬场里的腐尸还要难闻。玄飞捂住了鼻子,因为他实在是受不了那弥漫在空中的腥味。
平台的上面铺了一层腥红色的鹅卵石,台下满是一些黑色的垢物,看上去就像是已经烂掉的猪肉。左右两侧各有两根一米多高的圆木柱,在木柱的顶上还放着一把弯弯的藏刀,刀身通体透红,就像是刚刚杀过人一样。
红袍女人在白衣女子解开包裹尸体的白布之后,马上点燃了平台前面香炉里的东西。玄飞肯定那里面燃烧的东西不是香,因为没有一种香可以散发出那如同干草燃烧一般的浓烟。
那红袍女人在回头的时候好像是看到了玄飞一样,面无表情的看向了这边,昏暗的油灯映照在她的脸上,使她脸上的阴戾之气显的更加狰狞,看着这张比魔鬼还要恐怖的脸,一股寒气瞬间走遍了玄飞的身体,他的身子也是压到了最低。
浓烟飘向天空不一会儿的工夫,空中就传来了一阵异响,仰头看去,有数十只老鹰正在那平台的上方盘旋着。那些老鹰一只接一只从头顶掠过,空气中充满了“哗—哗”的声响和一股恶心的骚臭味,到处是张开的翅膀,又宽又大,飞快而平稳的往下飞翔,停在离玄飞不远处的山坡上。它们肆无忌惮的摆动那刺眼的秃头,晃动巨大的翅膀,贪婪的盯着平台上的尸体。
老鹰落地的同时,那白衣女子也迅速的拔下了圆木柱上的弯刀,将那颗玄飞‘送’给她的玉牌,放在了平台的中央。
玉牌放到地上的同时,她也迅速的用弯刀划割起尸体。首先是那具男尸,剖割的第一刀是从后背的左背肌开始,由背部主干向四肢运刀,先是上肢,接下去下肢,锋利的铁刀在筋骨和血肉间穿梭自如,轻轻旋了几旋,如同拆卸零件一般,把大块大块的血肉卸下来,“吧嗒”的扔在地上。她身上的白裙也已经被鲜血染红,此时的她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屠夫,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玄飞倒抽了口凉气,他有点明白为什么这个喇嘛这么害怕这个女人了。
尸肉落地的同时,鹰群嘎嘎也发叫起来。有的老鹰展动翅膀想飞过来,有几只甚至已经低飞着上前。
站在一旁的红袍女子挥舞着自己那宽长的衣袖,那些老鹰见状便是乖乖的退到了一旁,脖子抻直的呆在山坡上,双眼贪婪的盯着地上的尸肉。
转眼间的工夫,男尸的后背已经骨肉分离,女人迅速的将他的身体翻转过来,那柄弯刀依男人的胸部为起点,再次在他的身体上游走起来。
女人手中的弯刀犹如长了脚一般,从胸到腹,从脸到头,游刃有余的将男人的皮、肉、骨分开。
一具成年人的尸体,在不足十分钟的时间内变成了一堆烂肉,一堆血骨,一堆肉皮。
男人的尸体解剖完之后,女人又开始去解剖那具女尸,这次的时间花的还要短,总更用了不过五六分钟而已。
看着地上那些被工整的切成拳头大小的尸肉,看着那堆被拆卸的只有几十公分长的骨头,看着那一张张刚从人身上扒下来的肉皮,玄飞只觉头部一阵晕眩。
将所有肉块工整的摆在平台上之后,她才将手中的弯刀扣到了圆木柱上,将那块已经被鲜血染红的玉牌从地上捡了起来,放在了腰间。
这时,那红袍女子再次唱起了难听的歌谣,歌声停止的时候,那些老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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