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要我动手?”
阿鲁巴但觉扑面有冰冻三尺的酷寒杀气袭来,抚遍周身,摄魂夺魄,禁不住激灵灵打了几个寒战,结结巴巴道:“那毒是无……无咒可解,无药可愈的。”
罗渝眼含霜雪,伸手握剑,轻轻道:“看来不用些手段你是不会交出来的了。”
阿鲁巴哂道:“少来,你当本座是谁?本座素来只吃软的,不吃硬的!”
呛——
两尺青锋,“小松”出鞘。阿鲁巴跳到巨尸苦断尊身后大喊一声:“上她!”
俞飞急叫道:“姐姐,那那那大怪物从头到脚的剧毒,万万不可与之相触。”
罗渝轻轻哼了一声算作应答,两次呼吸间便到了浑身黏黑欲滴的巨尸苦断尊左侧,真力运转,通臂至剑,便有罡气激射,斩击其臂膀。她动作之快,堪比疾电,在场没有几人能看真了。巨尸苦断尊尚不及反应,只微微举起手臂,还未加抵挡,膀子便已被斩中,“刷”地划拉出一条三尺长的大口子,内里竟见不着骨血,只突突地不断喷冒出黑不拉几的黏浆和烟气。罗渝一惊,迅速蹬地而起,旋身避开了大部分的恶臭黑浆毒烟,却仍是有几滴溅到了衣裙之上,她果决立断,皓腕翻转,剑锋一过,大幅的裙裳又被割去,这下子走光走得里面的纯银滚边宝蓝绸缎云华锦绣小衣也露出了好多,与那冰肌雪肤两相映衬,直教人看的血脉贲张头昏脑胀。
她雪腮晕红,贝齿轻咬,忙哗哗哗将破烂不堪的衣裙拉得紧实一些,连打几个蝴蝶结,于是这白色的百褶碎金花连衣长裙便被改成了紧身露背运动短装,曝露的藕臂玉腿,匀称修长,风流身段,难画难描。手持小松,眼波转寒,便待再次发动攻击。
就在此时,忽而连刮数阵阴风,一团庞大的乌云急剧翻卷着如同浮空的妖魔,从北山最高的顶峰俯冲而下,吞星食月,一时之间地暗天黑,西昌城全城以及周边村镇上的鸡鸭鹅狗猫俱都开始疯狂啼吠,声势之隆,更比雷鸣山崩。令人毛骨皆悚,直想割去双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