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直过得甚是风光,三不五时上门来拜访的送礼的,也都是些体体面面的人家,俨然也让人生出一份如今自家已是上等人家的感觉。这样的情形,即使是燕承锦搬出陆家回府居住,来拜访陆家的人少了些,却也不是完全没有梦回韩国。直到燕承锦再次成婚,那里还有人会看不清形势,知道陆家不会再有更大的前途,自然不会再有什么人登门送礼。
这样的落差变化,这么一个多月来,陆老夫人如何会一无所觉。偶尔出门时,遇见从前那些对她和气亲切甚至有些巴结的官宦家眷,面上还是客气的,但言语和神情间无不疏离甚至高高在上起来。
因那个人而来的繁华贵气,自然因为那个人与这个家再无关系而失去。
本来在陆世青看来,兄长去世之后,又出了陆青桐一事使得燕承锦离开陆家,乍然富贵的家境再次中落本是无可厚非。这般人情冷暖亦在情理之中,然而其中的失落滋味对陆老夫人可就不那么好受了。
那日在寺中被玉砚言辞羞辱之事一直像根刺一般扎在心里。那时燕承锦在一旁虽没说什么话,但在陆老夫人想来,他未必没有看自己笑话的意思,说不定玉砚还是他背后指使。她隐约觉出自身的卑微,却是心中渐生怨恨,自不愿意去想当时燕承锦与她不过是偶遇,又如何有机会授意旁人做些什么。
陆老夫人眼下听得陆世青也这般说,虽是实情,但她只觉得甚是难堪窘迫,只觉一口气堵在心口,大声呵斥道:“不就是送了些冰块过来,也值得你话里话外替他说好话。好似咱们占了多大的便宜似的。家里没有,便去买些回来。”
见陆世青站着一时没有答应,陆老夫人不由得动气,拨高了声音道:“如今让你当家才几天,便已经不把人放在眼睛里了。只不过让你买些冰块都这样难,日后是不是还要把我和你侄儿都赶出家去!”
陆世青是小妾所生,陆老夫人向来对他就不甚亲近,如今家里只有他一个男丁,请来的子侄管家又闹出些事情来,不得已由他掌了家,老夫人却又时时担心着他把持住家产,把自己日后亲孙儿的份额算计了去。如今对陆世青口出恶语,那些话却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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