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再去想。”
明达听了这话也不沮丧。点点头道:“叔叔不能帮我也没关系,这是我的仇,本来就该我自己来报!我现在还小,但我总有一天会长大的,到时候我定然有恩报恩,有仇报仇!”
林景生见他不再坚持,略松了口气又道:“咱们先不想这个了,你快去把鸟烤了,咱们好早点上路,嗯?再说这天底下长得相像的人并非没有,也许真是你看错了……”
却听一旁有人沉声道:“并非相像之人,船上的人确实就是塔泽!我还看到了他身边站着的是就是有名的神箭手贺尔图。”
只见孙况等几人从河岸那个方向走过来。其余两人点了点头算是认同孙况的话,脸上的神色都有些冷。
见燕承锦面露惊疑地看着他,孙况稍稍放缓了脸色道:“弟妹,咱们只是没想到在这种地方见着几个意想不到的老熟人,大家都一时有些吃惊罢了。没什么事。”说话间几人相互使了个眼色,也不多言语,自向一边去了。
他们那样子一看就不像是没事的。林景生与燕承锦对视了一眼,松开明达跟了过去。
虽然这几日彼此都算得上熟了,但他们真有事商量之时,燕承锦和天麻许维三人依然还是外人,不知不觉之间就被抛在了一旁。
燕承锦总觉得事情有点儿不大对劲,压下了让许维去偷听的念头,心不在焉地看着天麻领着明达生火烤了皇兄的白翠儿。林景生几人倒是不多时便折返回来,各自分头拾柴烧水地张罗午饭。
燕承锦看孙况几人神色与平常略有点儿不一样,也不动声色,只等到重新上路马车里再没有旁人的时候才悄悄地拉了林景生,问他怎么回事,难道孙况他们也和塔泽有仇不成天道天骄全文阅读。
这一问竟还真有仇。
原来孙况等人并不是在中原长大的纯粹的汉人。早先数十年前西陵还未向本朝臣服,那时他们的父母祖辈原是被西陵掳去的汉民。当年林景生的母亲颇得其夫宠爱,甚至专门挑了这么一队与林景生年岁相近的汉人做待卫,一来能与林景生充作伴随,二来也慰她思乡之情。
汉人在西陵颇受歧视,而林母待他们甚是亲切,因此当年林景生生父去世之后,他母子二人无法再在西陵容身而返回中原时,这一队待卫中的大部分人也自愿跟了回来,他们在中原除了林景生母子也没有什么故旧,也就不怎么在意去留,从此或是经商或是置业,多年经营之下,林景生说句南来北往偕有门路的话也不为过。
他们这一队人马回了中原,但家人亲友却大多还在西陵境内。去年塔泽那番动静牵连甚广,其中也有他们的亲人友人惨遭了毒手。孙况有个弟弟被牵连,死在了去年那场宫变中。有这等血债人不至孙况一个,至于亲人不曾亡故在那场血洗中的人,但多年来大伙相互扶持早已情同手足,自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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