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不过是随口这么一句,可林景生没有立即回答,他稍稍考量了片刻,最后还是轻轻地点了点头,看着燕承锦轻声道:“有些事我确实还没告诉你天兵在1917。”
燕承锦也没料到他竟然就这样承认了,心里掠上一层阴影,翻翻腾腾的有些烦乱,一方面林景生能对他承认有所隐瞒,这是极大的信任与坦诚,但想到皇兄曾和提过的对于林景生的猜测,他虽然并不愿意相信,但心里也隐约有所怀疑,明白皇兄所说大约也不会是空穴来风。他自问还做不到为了自己将所有一切都置之不顾,若真是那样,他也想不出自己该怎么样对待他了。
林景生看他神色变幻不定,似乎比自己这个被捉住把柄的的人还要不自在,看他有些烦躁地揪住了身边芦苇,无意识间已经扯了一大把叶子下来。林景生有些担心他会划伤手,又不知为何觉得他其实更想做的是从地上摸两个石头砸过来。
林景生自觉自己虽然有所隐瞒,可隐瞒下来的也不是什么罪大恶极的事,对他这般反应既莫名又有点惴惴。可话都已经起了个头,总不能再吞回去。当下只能硬着头皮问道:“我看你侍太子很好,你喜不喜欢小孩子?”
燕承锦都已经做好听到最不好的那个结果的准备了,谁知道是这么并不相干的一句话,不由得‘啊’了一声,停下手来不明所以地望着他,心里忍不住飞快地揣度起林景生的话来。
要说小孩子他也不是没接触过,自家的侄儿他自然是极疼爱的。而燕凌燕枳两个都喜欢缠他,虽说不需他亲自照顾趐,却是他看着从一点点大的豆丁长成现在这种活蹦乱跳的模样。以此作为例子,他觉得小孩子就是种神奇的生物,蛮不讲理哭闹起来的时候令人烦不胜烦,听话乖巧的时候也着实逗人喜爱。两者中和下来,也说不上是惹人喜爱多一些还是招人嫌要多一些。
可是林景生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呢?无论他喜欢还是不喜欢,不久的将来他的生活里总会多出个小生命,这根本不能与他个人的好恶为转移,林景生完全没必要这么问,就是问了也至于是这种小心翼翼的态度。难道他指的小孩子不是自家这个?
林景生终究也有不能完全猜透他的心思的时候,只看着燕承锦先是迷茫后是猜疑,变来变去最为凝结成一种很是不善的沉郁神色。
他见燕承锦冷冷地瞧着自己也不作声,只得小心翼翼地往下道:“我有个远房堂兄家里去年出了些变故,只剩一个年纪尚幼的侄儿,我前得了他父亲不少照顾,如今他无旁人可依靠,我不能坐视不管……如今这个侄儿寄住在一户朋友家里,若是日后安定下来,我希望能将他带在身边照顾,你看行不行?”
他虽然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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