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屁孩走后,我一直躺在床上,试图把天花板盯出个洞来。
看着看着一团金黄色的火焰在雪白的天花板上蔓延,烧焦的刺激味呛的我差点把肺咳出来。
我吓得滚下床,直奔浴室。刚想一盆水泼上去,天花板还是好好的,别说大火,连一点烧焦的痕迹都没有。
贴着天花板看了很久,最后得出一个结论,我不但脑袋出了问题,现在连眼睛也出了问题。
无所事事的把自己的狗窝收拾了一遍,还做了几个体能训练。
当我把自己倒挂在屋檐上,研究房梁上的蝙蝠时,不小心看到斜对面的赫斯密正在进行成年运动。
赫斯密单薄纤细的身子被剥个精光,一个精壮的男子钳制着他的手臂,在他身上抚摸。
另一高举着他双腿架在肩膀上,大斗篷下下摆一晃一晃的,不用想也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好事。
嗯……唔……悠长的呻,吟声隐隐约约传来。赫斯密的身子应为情欲染上一层绯色。啊……一声高亢的叫声后,两个男人换了一个位置。
男人转身,蓝眸带着残忍的狠戾。又是上次那两个蓝眸,下身光溜溜的,上身还套着黑色的丝质大斗篷。滑下的帽子露出其褐色的刺儿头。
奇怪!这里的人虽然不崇尚: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但也不会有一头飘逸美丽的长发,个别特殊工作者除外。只是这两人怎么就会剃一个刺儿头呢?
看着一人把赫斯密翻过来,准备做点限制级的动作。我吐吐舌头,我这样算偷窥吗?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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