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却根本没有显露出一丁点儿惊恐不安的样子。
白宗善再查,就发现自己徒弟奇经八脉和丹田中的内力,意念中的灵力,全部空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
就在白宗善吃惊不已又困惑万份的时候,下午的会议结束了。
时间是下午六点十五分。
在主席台上宣布了会议结束之后,参与会议的来宾们开始陆陆续续的往宴会厅外走去,他们需要出去透透风,然后再各自相邀些熟识的友人,或者通过谁谁谁介绍认识谁谁谁,相互交流下……
卢祥安老爷子这次没有再招呼马良,而是拉着小白的手直接往这边儿走来。
“良哥哥。”小白松开卢老爷子的手,蹦跳着来到马良的身边,一手拉着马良,一手拉住吴琼,笑嘻嘻的说道:“走啦走啦,我们去外面玩好不好,在这里都快闷死啦,我要去海边,去坐游轮到海上玩!”
“傻丫头,别闹。”马良笑呵呵的斥了一句。
吴琼却是弯腰把小白抱了起来。
这边儿卢老爷子已然和还未离去的几位外宾客气的打着招呼,客套起来――诚然,这种客套有些麻烦,需要翻译人员在中间来回为双方翻译着话。
马良和吴琼就站在那里面带微笑的等待着。
而白宗善,却是顾不得别的,起身双手抓住徒弟的肩膀,满脸担忧和不安的叽叽喳喳用韩国话嚷嚷起来,大概也就是说些“你怎么了?醒醒啊!”之类的话吧?
正在相互交流着的卢老爷子和那几位外宾都被打扰到,纷纷注视向这师徒二人。
那位瞌睡虫黑人老爷子嘟哝了几句,他的翻译就用汉语说道:“恩古瓦比大师说,这位白宗善大师的徒弟,是心灵受到了术法的禁锢,灵魂暂时封闭了,不要紧,休息一段时间应该会好起来。”
老太婆扎瓦大师也说了几句,翻译说道:“扎瓦大师说,他的灵魂正在惊惧中忏悔。”
黛莉?莫斯大师说:“我可没有去诅咒这个可恶傲慢的小家伙。”
这话说的,有点儿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白宗善恶狠狠的瞪向黛莉?莫斯大师,但被黛莉?莫斯那冷幽幽的眼神反瞪过来后,白宗善立刻有些害怕般的扭头逃避开来,一边凝神轻声吟诵着术法,把手指按在了姜源中的眉心处。
刚刚安上去,还未动用术法,却见姜源中已然悠悠的睁开了眼睛:“师,师父……”疲弱无力的唤了一声后,姜源中随即又像是被打了兴奋剂般赶紧把目光转向了站在一旁微笑着,神色间很是平易近人的马良,然后像是见到了魔鬼似的,惊恐不安的往后倒退了两步,更是躲到了师父的身后,缩着脖子指着马良说道:“他,他用邪术害我,用邪术害我……他要杀死我!”
“蠢货!”马良轻蔑的一笑,扭头朝着其他人抱以礼貌的神色,微微躬身,道:“各位大师,有机会还请多多指教,明天见。”
说罢,马良看向卢老爷子。
刚才若非是马良受到卢老爷子眼神的示意,才不会让姜源中这么快就苏醒过来――吓死白宗善这老***。
“你,你对他做了什么?”白宗善用生硬的汉语怒声质问道。
“呵呵。”马良随意的笑了笑,也不去否认什么,而是语气温和的说道:“白大师,你应该回去问问你的徒弟都做了些什么……”
白宗善看向卢祥安,他知道这个面相平和仙风道骨般的老者,是在中国易学界有着一定威望和地位的人物,不然的话也不能做到专家席上,更不能在下午的会议开始后,第一个上台做演讲。
“这就是你们中国人的待客之道吗?”
卢祥安微笑道:“白大师言重了,如果您的徒弟和我的徒弟之间有些个人的矛盾纠纷,我希望他们能够私下里解决,或者我们共同坐下来,有道是和为贵,没必要把事情闹的不可开交,再说了……也不是什么大事。”
“哼,粗鄙无礼之人,对宾客竟然作出这等下三滥的手段来。”白宗善语气越发不善,道:“也许下一个,就是对我动手,好让我不能参加卜算预测大赛吧。”
“不会的。”卢祥安依旧微笑着摇摇头。
马良也像个没事儿人似的,看了眼姜源中,道:“没有自知之明可不行啊,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也敢拿出来害人,跟你师娘学的吧?”
“你……”
“白宗善,回去好好教育下你的徒弟,看来他没有把儒家思想学好啊!”马良冷笑一声,再次向众人道了声再见,便和卢祥安老爷子、吴琼、小白,一起转身往宴会厅外面走去。
此时,围观者已然有不少人了。
众人都纷纷诧异着,议论着。
白宗善发现还有记者在不远处拍照,当即高声喊道:“我们是客人,你们就是这样对待客人的吗?”
马良停下脚步,回头冷笑道:“那应该怎么样?像你们大韩民族那样,当远来的客人作出豺狼般的行为欺负你们的时候,还要低三下四卑躬屈膝的去礼敬做狗?回去好好学学你们正统传承的儒家思想吧!”
四周顷刻间安静了下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