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出声,钱若华又道:“你可知那掌门秘书从何而来?”
韩一鸣懒得听他啰嗦,便道:“那不过是我灵山的一本名册,没甚稀奇,你也不必细猜了,我也不想听你再说。”
却听钱若华道:“是么?你果真不知晓那掌门秘书为何物!那我告诉你,那是灵空的邪念!”
忽然听他提到师祖,且是直呼名诲,韩一鸣怒从心起,喝道:“住嘴。我师祖的名号岂是你能直呼的?”
钱若华笑道:“一个名号罢了,取出来就是让人称呼的,有甚不能唤的?”
他停了一停,道:“你居然为他的邪念所骗,当真出乎我的意料。你最该灵台清明,最该早早识破他的本来面目!”
韩一鸣淡淡地道:“你不必说了,他与我的事轮不到你来插言。我也不会听信你的谣言然后为你所用。”
钱若华道:“你自然不会为我所用,但你却为他所用。你以为你是灵山掌门就是你在驱策他么?在我看来,你不能驱策他,他却在驱策你!”
韩一鸣听到这里,略有些意外,对着钱若华看了一眼方道:“你这话也没甚用。”
钱若华道:“你是不敢相信还是不能面对?”
韩一鸣淡淡地道:“这些话对我无用。你不必再挑拨了,他是什么样的人我心中清楚,我是如何他也心内明白。你挑拨我们无非是想看我们内斗罢了!此一层你不必再想了,我们不会让你称心如意的。”
钱若华停了一停方道:“你还真是死心踏地呀!你们内不内斗与我不相干,我不过是看不过眼他诳骗你,利用你罢了。”
韩一鸣正在想法子走近大鼎,此间的字符已经排得极密,他不能改变字符所在,又绕不开去,伸出手探向中心都会伤痕累累,那走近去只会被切得浑身是伤,甚而他才迈出步去就可能重伤倒地,到不了大鼎边。
钱若华不听他出声,又道:“他一直在利用你,虽说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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