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就自行照拂自己。我现下就要去了。有话,咱们回来再说。”他说完便走,只剩了韩一鸣与何三思在屋内。
待得他出去了,韩一鸣这才问道:“师兄,这位长者尊姓?”何三思道:“我也不知晓,他救了我后,我能起身了,就请教长者尊姓。长者却对我道:我姓名不必言说了,姓甚名谁对我早就无关紧要了。”韩一鸣道:“这位长者也是不贵派的师长,咱们在此间老是打扰,总是不好。只是我实在是动弹不得。”何三思道:“我师父也不知有没接到我的消息?不过师弟,急也不能成事。你先安心养几日。到时我们再做计较。”
他说毕,对着韩一鸣身上的chuáng铺看了半日,道:“我看不到他的阵法,但师弟,这位长者却不一定是魔教中人。魔教中人,我也见过不少。他们大多行事怪异,这位长者,却未怪异到这一步。咱们也不必想那么多了,我们先养一养,养得好些了,再图后计。”他四周看了一看,道:“师弟,我也搬来你这里躺着罢,这屋里虽不宽敞,但再放下一张躺榻,是不难的。”他说着施法nòng了一张躺榻过来,就横在那边窗下,道:“此处虽是安静,但到底咱们都是有伤在身的。若是有个意外,皆不能互相呼应,可就大事不妙了。”
这日晚间,何三思先nòng了些饼给韩一鸣吃了,又给他喝了几口水,自己也吃了些,吃完之后,便神思倦怠,自去窗下木榻上躺着,不多时,已发出鼾声来。韩一鸣躺着,却是睡不着。两眼看着屋顶,这老者三日后回来,若无人能救自己,自己又能怎样?还是这样躺着么?那要躺到什么时候去?这样一想,心里不禁有些烦躁起来。
忽然听有人在一边叫道:“掌mén。”这声音十分稚嫩,有些耳熟,韩一鸣偏头一看,一个小小童子,粉雕yù琢般的童子,推mén进来。韩一鸣一凛,这童子正是那瞬间长大,屠了蓝龙的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