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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四一、咎由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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讳!”  宋出群悻悻住了口,想来若是钱若华不出声制止,他还不知会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韩一鸣倒觉他极是憨直,虽说言语之中颇为无礼,却是个忠直之人,比起这姓钱的弟子来,不知好到了哪里去!至少他心中所想,都已明白说出来了,不似这姓钱的弟子,当面笑容,背后狠辣!  宋出群不再言语,低头将五根手指狠狠地手插入那个小碟,蘸满了药,正要向那方师兄身上抹去,沈若复在一边冷冷开了口:“宋师兄,你好歹手下留情。方师兄哪里还禁得住你狠狠地按上去,痛出个三长两短来,我们可负不起这责。这药涂了会痛,我与我师弟已说得再明白不过了。但若是痛上加痛,可就不关我灵山派的事了!”宋出群被这两句话说得面色变紫,两目圆睁,对着沈若复怒目而视,手却轻轻地将药抹在方师兄那开来,血肉模糊的腿上。  他的手指扫过方师兄的伤处,方师兄起先是长声大叫,他本来已昏迷多日,人事不知,这一下全然痛醒过来,多痛得几下,整个人都清醒过来。咬紧牙关,将那叫声都吞进了肚中,压在了喉咙里。韩一鸣上回见他之时,只见他神情倨傲,令人十分厌恶,这时见他,却是见他眉头紧皱,牙关咬得格格作响,额头上全是汗珠。  他的忍耐之力颇令人佩服,一个大些的伤口都常常令人无比痛楚,他的皮肉这样大片摊开来,想必着实是常人不能忍耐的。真不知剥开之时,他是怎样忍耐住的?那宋出群虽说性情毛躁,但为他的师兄涂药却是着实细心,将那瓶中所有的药都倒了出来,每一片皮肉都小心涂了又涂,并无一处遗漏,看看再无差错了,这才道:“涂好了,现下怎地?”  沈若复道:“那就等我师兄来罢,三日之后……”后面的一句“我师兄定然前来!”还未说出来,那宋出群已道:“哈!三日,你们的意思,是我师兄就要痛三日么?你们真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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