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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八零、杂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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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修道之人,本就不该争强好胜的。堆山填海虽是这世间极难之事,但仍有可为。要灭去人心之中的一点妒心,才是千难万难。见了别派门楣生辉,自己却门厅冷落,如何忍得。再见别派弟子出尖拔萃,自己派下却是莠草丛生,更是妒火难平。以至于而羡生妒,抢夺别派的宝物与出色弟子之类的事情都时有发生。我虽不曾经历那个时刻,可这些事情,听总是听到过的。何况这些事到了如今也不见减少。若是你不知,只能说你不曾看见罢了,并不能说就真的绝无此事!”  若是从前对韩一鸣说这些话,韩一鸣难以置信。可是下山几回,经历如许,广见各门各派师长的作为,也就没什么不相信的了。陆敬新道:“我师父说这就是修道不修心的结果。修心并不是摒除杂念,杂念岂是能摒除的。便是杂草,都是今日拔了去,明日又再生,何况是生自内心的念头?只有堪破世情,洞悉世事之人,才能做到这一点。师父那时在别派之中,很是不得前辈所喜。一来因师父性情自然,二来,师父并不喜好一昧地修炼法术。”陆敬新与司马凌逸一同跟随秦无方修行,虽说修为并不见得有什么与众不同之处,但看法却是沿袭了秦无方的路子。便是将师父所说照搬过来,也颇有见地。  韩一鸣却是初次听说过师祖是这样散漫,听师兄说起,还真有些意外。可转念一想,师祖既然能够开创门派,必有过人之处,不可以一孔窥全豹。陆敬新道:“师祖虽说洞悉世事,可不是至察之人。不是说人至察则无徒么?师祖可是有众多弟子的,包括咱们这些徒孙。虽说我不曾见过他老人家,但听大师兄和几位年长的师兄说起来,那性情,还有阔朗的想法,的确是令人十分向往的。”韩一鸣正想问年长的师兄们说过什么往事,忽然听到屋外似有疾风掠过,便收住了口,向外望去。  门外漆黑一片,不知何时,连夜风刮过树林的声息都没了!耳边没了声响,一切都凝住了,十分怪异。韩一鸣忍不住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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