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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七七、大树刨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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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坐了一阵,罗姑道:“烦你们哪位帮我打半瓢水来。”沈若复动作极快,立时站起身来,去水槽边洗干净那半边葫芦,打了半瓢水来,递给罗姑。罗姑接过水瓢来,一气喝光,将水瓢放在身边,便倒下身去。这边三人就坐在床下地上,韩一鸣颇有些疲累,昨晚一晚没得好好歇息,今晚又折腾到了这时候,困倦都涌上身来,哪里还支持得住?坐了不过片刻,眼皮已然合了下来。  只是坐在地上始终不得好睡,头总向前倾去,半是迷糊半是清醒。忽然听罗姑的声音道:“以我之血,固你之灵。往来返复,无碍畅通。”她的声音小而又小,几乎不准备让人听到似的。但此地太过安静,因而这声音直钻入韩一鸣耳中来,连忙睁开眼睛,转头去看。  罗姑的声音不止是将韩一鸣惊醒了,连沈若复与陆敬新都惊醒过来,向着床上看去。罗姑已不再是女童的模样了,面容长大了许多,身形也长大了许多,显得十分清秀。只是发际的绒绒细发,显现得她还十分年幼。有了少女的模样,却依旧十分年幼。  她将玄天葫芦放在她的身前,韩一鸣与两位师兄都站起身来,一眼看见葫芦中心,躺着的便是那块玉牌。只是梵心烛火之下,这块玉牌已失却了从前的碧绿,只有玉牌中央一点翠绿依旧。其余各处,都已变作一块白玉了。罗姑看了他们一眼,却还是将先前说的那四句话又念了两遍,然后挽起右手衣袖来,将手腕凑到口边,用力咬下去。  沈若复“啊”了一声,想是极之意外。韩一鸣虽说早已看见过这情形,还是有些说不出的不舒服。不知道罗姑的手腕与膝头之上,有多少伤痕,她曾说她已用鲜血饲喂狂飙近七十年,天天如此,年复一年,真不得不佩服她的坚持。罗姑咬开手腕,将手腕之上的伤口对着那块玉牌,鲜血一滴滴沿着她的手腕滴下来,滴落在那块玉牌之上。那块玉牌渐渐发出莹润的光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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