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们近来,也不惊飞,各自忙碌。
韩一鸣自来也不曾见过这种树,对着树看了两眼。粗壮的树干之上生着碧绿的青苔,没有青苔的地方,褐色的树皮粗糙,站在树下,幽幽绿意自心而生。卢月清回过头来,见他对着树呆望,微微一笑道:“一鸣。”韩一鸣回过头来,道:“师父,弟子从未见过此种树木。”卢月清笑道:“这是梧桐树。”韩一鸣点了点头,跟在卢月清身后,走入屋内。
卢月清屋内十分清素,一架素白屏风将屋子一分为二。外面只有一张书桌,两张椅子。满沿着屋墙放了一排矮几,矮几之上满满垒着书本。卢月清在一张椅上坐了,对他道:“一鸣,你也坐。”见他甚是拘束,笑道:“无须如此拘谨,你坐下我有话说。”韩一鸣这才在另一张椅上坐下。卢月清道:“你上灵山之时,在翠薇堂前见了一丛碧玉竹罢?”
韩一鸣点了点头,卢月清道:“自你大师伯起,灵山每进一个弟子,都要亲手种一棵碧玉竹在堂前。其中死了一株,黄了一株,其余的都算欣欣向荣。如今加上你,已有九十九棵了。今日晚些时候,你去向你白樱师叔讨要一棵小苗,也去种下罢。你要记着,你自己种下的碧玉竹只能自己照管。”韩一鸣道:“是。”卢月清道:“我已与你说过,不论你用何种方式修道,都要心修。修心才是修道之本,你大师伯便是修心得道,他每月讲一回道,大部分弟子们都要去听,跟他一同参悟。到时候,你也去罢。虽说你是新入门的弟子,不曾听过他从前的每月道场,但你大师伯说你颇有灵性,到时候你也去听一听罢。”
他每说一句,韩一鸣便道个“是”字。卢月清道:“你二师伯是武修,我是文修,你四师叔是身武双修,你五师叔是术武双修,你白樱师叔则是术修。自你大师伯以下,我们每一人,除去日常带你们师兄弟修行,每月都按会开坛教导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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