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住城池,等敌锐气受挫时方可出城迎战。”
刘庆不以为然道:“我军应趁敌初来乍到、立足未稳,打他一个措手不及,岂可坐失良机?”
贤杰耐心道:“当前形势是敌强我弱,与敌正面决战是不明智的,希望各位都密切注意到这一点!”
刘庆道:“末将愿立军令状,斩不来敌酋首级甘愿军法从事!”
众将都表示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出城与敌决一死战。
贤杰道:“各位将军,我很理解大家的心情,但是现在敌人是我们的十倍,若冒险出战,很有可能会被敌人吃掉,而且我军刚刚组建,训练不足,没有实战经验,更不应轻率与强敌决战!”
第一营大将郑大成忍不住道:“杨元帅,未战先怯,这恐怕不利于军心的稳定吧?”他的话里明显含有不信任杨贤杰之意。
此言一出,举座哗然。
高应龙忍不住激动地站起来道:“郑将军,你的话是什么意思?我跟随杨元帅出生入死多年,大小血战不下数百次,每次面临危险,杨元帅都是身先士卒、冲锋在前,不知多少次血染征袍……身上的伤痕数都数不清,你竟敢说杨元帅‘怯战’?请问,怯从何来,何怯之有?杨元帅是从我们这五千起义弟兄生死存亡的大局来考虑的,他的每一个策略,都是为了将来的胜利作准备!为人将帅,就该谋略周全,岂可逞一时匹夫之勇?”
高应龙越说越激动:“一支能打仗的军队,必须纪律严明,必须一切行动听从指挥,服从指挥员的命令!象你们这样目无军纪,按律当斩!”
刘庆、郑大成认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连忙上前谢罪。
贤杰道:“免了免了,本帅不怪你们,大家求战的心情可以理解,这正说明了我军士气高昂,可以一战!”
贤杰又批评高应龙:“你这个同志啊,就喜欢来‘左’的那一套,随便上纲上线,他们说了几句过头话,就该军法从事了?”
刘、郑等人深受感动,流泪道:“杨元帅,我们错了,我等愿意誓死效忠元帅,记不反悔!”
“轰!”敌人的大炮开始向城里轰击,并在炮火的掩护下架着云梯攻城了。
贤杰亲自登城拒战,他叫士卒们多准备长钩和弓箭,用以推翻敌人的云梯,射杀敌人的有生力量。当然灰瓶、石块、硬木头、滚粪这些辅助作战物资也必不可少。一名士卒问道:“杨元帅,这大粪也能杀敌吗?”
杨贤杰笑道:“能――滚粪是最好的守城利器,敌人上来了,你给他头上浇一勺滚烫的大粪,他还能爬得上来吗?”
一名士卒道:“那干嘛不用开水?”
杨贤杰道:“水是宝贵的,咱们不能浪费,所以只好利用大粪了。”
众士卒大喜,纷纷去城中的厕所寻找大粪――几乎掏空了全城的厕所,都堆在城上,架起几口大锅烧得滚沸,看见敌人顺着云梯快爬到城头时,给他头上泼上一勺,烫得他立马摔下城去,摔成了一滩烂泥还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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