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担心者还不是照旧发生?那么,我先前对他两人种种所为,又有什么意义呢?”想着想着,越想越是索然无味,于是一整天里闭门不出。午间前后,李遗人几次唤他用饭,他只说不饿,吩咐李遗人如遇杨过人来,便引其来见。
李遗人不明其意,但想起早晨欧阳锋与师尊那剑拔弩张的情景,又想起欧阳锋提及小师叔,暗忖定与此事有关,但随即又觉得师父纵是心中存责,也须填饱肚子,于是转身走下山去,来到山脚的一个市镇,他在一家酒家中买了好酒好菜,吩咐掌柜打好包袱,正要提了离开,忽然一条汉子奔进门来,指着他破口大骂:“贼和尚,你教地好徒弟!害得我家破人亡,还将我的侄女儿媳折磨至死,今日老子跟你拼了。”不由分说,挥掌扑面打来。
李遗人心知他并非冲自己来,而是那达尔巴,耳听他掌风呼呼,当地身子不动,砰的一声,胸口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掌,随即体内神功一运,真气灼灼,竟将他掌心烧得火红。这汉子在江湖向来以膂力惊人著称,曾一下将一头大水牛压得不能动弹,不可谓不惊人。再说这一掌又是含怒而发,威力倍增,谁知打在对方身上竟似不关痛痒,反而有一股极阳极烈的真气反扑而至,只灼得掌心刺痛不已。
李遗人见他向己怒目而视,也不甚当一回事,转身提了包袱,待要跨出门口,突然间门外有十余名红衣喇嘛冲进店来,一个肥胖喇嘛站列出来,喝道:“甚么人在此闹事?”那掌柜识得是宁玛派的护山武僧,平日里专门维护市镇上的治安,以及迎接来自藏佛各派地喇嘛,一时不敢大意,赶紧道:“佛爷爷,是这汉人!”那肥胖喇嘛嗯了一声,眼光流转,在李遗人身上转了一圈,先是一愣,随即赶紧上前,合十道:“原来是达尔巴大师,小僧有失远迎,惭愧惭愧!”随即冲那汉子脸色一板,挥手道:“将他捉了!”身后众僧纷纷扑上去。
那汉子本事也算不错,东一拳来,西一脚去,同时凭身法闪避,不一会左一摇右一晃的闯出店去。众僧随后喝打,酒客们见有好戏可瞧,纷纷涌将出去,一时店中稀稀落落的,那掌柜急得团团转,道:“还没付钱呢,还没付钱呢!”随即趴在桌上放声大哭。突然登的一声,耳旁听见跑堂叫道:“掌柜地!好大的金子啊!是方才那位大师所施舍。”猛地里一抬头,桌上放着一锭黄澄澄地金子,他赶紧擦了擦眼睛,抓来搁在嘴里一咬,确认不是在做梦,登时欢天喜地的舞起手脚,咧嘴大笑。
李遗人手提酒饭,迈步疾行,片刻之间,忽然身后有人说道:“和尚,你这是去那里?”抬头见那人身披灰袍,白发飘飘,正是老顽童周伯通,微微颔首,道:“回山。”周伯通哈哈大笑,道:“山上有什么好玩地?整日里糙米烂茶的吃着,狗儿也不愿呆地!”伸手向衣内一掏,却是一只雪白的幼獒。李遗人怔了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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