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天河深感杨过救命之恩。频频举起酒壶为杨过敬酒。叹道:“想我莫天河二十年来勤修苦练。剑法颇成。曾一度以为在同辈人中独秀一帜。哪知今日见到霍兄神剑。才知人上有人。天外有天。唉。在下远不如霍兄多矣。”
杨过听出他心有求教之意。登时心中尽是得意之情。却佯作深沉状。过了半晌缓缓抬头。摆出一副高人地架势。与他说了一大堆用剑之道。杨过本就天生武学奇才。论资质还在李逍遥之上。加上一副好口才。愣是将莫天河忽悠地天旋地转。如坠雾中。一时间没了思考能力。只顾得傻傻点头。
苏奴儿旁观小师叔又在骗人。轻易便将莫天河忽悠地团团转。忍不禁掩嘴吃吃娇笑一阵。拉着李珂珂。嗔道:“珂珂。小师叔又来了!”李珂珂连日来由花如梦悉心调养。眼睛已可瞧见些许光亮。病况大有好转。可是要彻底根治。仍非绝情谷底地寒池白鱼莫办。苏奴儿本就心地单纯。待她又是极好。加上都遭历家中惨变。两人同病相怜。不多久便成闺中好友。渐渐彼此心意相通。
李珂珂嘻嘻娇笑一阵。才道:“好姊姊。你莫不是瞧上小师叔了罢?”
苏奴儿脸蛋一红。低声道:“瞎说。人家哪有?”不自觉转头向杨过偷瞥一眼。只感芳心羞涩。
李珂珂虽看不真切,却已听出她口是心非,忍不禁笑得全身花枝乱颤,好半天才喘过气来,揶揄道:“原来你不欢喜他?那他可要伤心了。要知道就在前夜,我抱着小貂儿在庭院散步,忽然听见有人说道:唉……小丫头何时才明白我地心意?罢了罢了,整日给她说故事,结果将我说成莫名其妙的变成令狐冲,小丫头居然变成岳灵珊的化身,不知道小林子又是哪位死太监?哼哼哼哼哼,改日叫老子撞见,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截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哼哼哼哼哼,到时候小娘皮不跟我也得跟我。”声音轻亢,竟将杨过语气模仿的十成十。
苏奴儿心中一阵紧张,她素知杨过行事从来出人意表,骨子里深深烙着一股邪气。所谓的江湖规矩、世俗立法云云,放在他眼中等若婊子一个,对外人向来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待自家人却甚是亲近,可谓十足十的得道小人。方才听李珂珂所言,似是因自己而起,顿时急蹙黛眉,喃喃道:“这可怎么好?这可怎么好?”
李珂珂强忍笑意,轻轻摸着怀中小貂,说道:“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此事因你而起,只须向他表明心迹就是。”
苏奴儿脸上一阵发烧,掉头向后看去,见杨过周围已聚集不少青年才俊,初时是讨论武功招式,后来发展到讨论泡女秘笈,只把杨过激动地口沫横飞,其余人边听边大剌剌点头,称受教良多,有些貌丑的武者若不是顾及师门脸面,只怕恨不得五体投地,拜杨过为师,
苏奴儿目睹众人丑态,一时忘了正事,忍不住笑出声来。李珂珂微微奇怪,但想苏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