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堂上,李逍遥紧皱眉头,负手在桌前来回踱步,目光有时不时向欧阳锋身上扫过便即收回。杨过坐在欧阳锋身旁,急手翻着桌上一本本蛊谱,抱怨道:“老大仔的脑袋真是秀逗了,不就是给人吞虫子的玩意儿么?又有甚么好怕了?值得这般大惊小怪?”絮絮叨叨说了半天,见欧阳锋伸手过来,只得无奈的将蛊谱递将过去。
李逍遥见他又是满腹牢骚,听得耳边一阵嗡嗡作响,偏偏拿他不是办法,哼声道:“闹够了没有?继续找!少给我罗哩罗嗦的!”杨过撇撇嘴,仍是滔滔不绝的说道:“话说回来,你不是有黄老邪和莫老二么?他们医术高明,纵然西藏那伙喇嘛真的人品爆发,成功将那些毒虫培植入体,便不能取出来么?”
李逍遥摇了摇头,道:“我担心的不是那么一两个武林高手,而是一大群毒人!若是他们用蛊毒做人体实验成功,再将抗体以蛊术大肆培育,到时侯成千上百个毒人蜂涌而至,寻常士兵如何抵挡得住?”想了一想,走到杨过身边坐下,道:“还有,你不觉得那帮番僧在堡中行事太过顺利了吗?”
杨过搔搔脑袋,若有所思的道:“是啊,堡中好歹有几百人,而且不乏擅蛊术的高手。密宗来人再多,也须掂量一二罢?适才我和小李子埋人完毕,无聊之际在堡中转悠几圈,只见除了街道广场一带遭到破坏,其他大多无损……后来我向苏美眉打听,总算问明白蛊仙门每隔一段时日,便要聚集门人前往广场的祭坛朝拜女娲神,而且声势浩大……”
李逍遥听到这里,抬手打断道:“每隔一段时日?是定期,还是不定期?”杨过怔了一怔,道:“拜神是何等大事,岂容半点草率?自然都是定期了。”李逍遥沉吟半晌。转头向坐在右侧的苏奴儿问道:“奴儿。近年来蛊仙门可有门人叛背?”
苏奴儿自见父母惨死,两三日来悲伤重重,幸有李逍遥和杨过从旁开解。压抑在心头的孤寂悲愤之感得以遣怀,暗暗发誓定要寻到真凶。好为父母报此深仇大恨,这才拜李逍遥为师。眼见师尊有此一问,不由得暗暗惊诧,奇道:“师父,你怎么知道?”
李逍遥哂道:“你爹爹给你种下的灵蚕。本就是你蛊仙门中的不传之秘,能知道一些大概的,除去你蛊仙门人还能有谁?这是其一;其二,据你所说,蛊仙门向来有参拜女娲神的传统。又是定期祭拜,多年来不曾更改。倘若叛徒投靠密宗,自是不难策划这一桩血案。何况蛊仙门精通蛊道,要是密宗有此人作为臂助,进而研出一套制蛊之术,这是完全有可能的。你不妨好好想想那些叛徒是谁。”
苏奴儿听他说的头头是道,不由得暗暗颔首,当即闭眸冥思。隔了一盏茶地工夫,才道:“我娘说当年叛逃之人。有精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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