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那有当年温文儒雅的半点模样?不由悲从中来,仰天叹道:“当年我意气用事,以致贤徒遭折,今日再见,竟犹恍若隔世!”说着一记“弹指神通”指向冯默风胸口。噗的一声,冯默风地脸色渐见红润,呼吸犹变匀畅,又过一会,他慢慢睁开眼来,但见面前立着一个老者,青袍虚飘,丰姿隽爽,不是日夜思念的恩师,又是谁来?他心情激动之下,眼圈一红,向黄药师低身跪拜,大声道:“不肖弟子冯默风,叩见师父你老人家!”未竟说完,早已泪如雨下。\\\\\\
黄药师上前拉他起来,笑道:“当年诸弟子还有你在,很好!很好!”他口里说很好,声音却含一股悲凉之意。李逍遥知他仍对当年所犯之错耿耿于怀,当下出言劝道:“与其执念往昔,不如珍惜眼前,岛主有大智慧大定力,难道还看不开么?”黄药师听出他语气中关切之情,胸臆一阵暖和,点头道:“小友言之有理,倒是我执迷了。”
李逍遥微微点头,遥向冯默风拱手一礼,道:“当日不得已而为之,还望阁下海涵。”冯默风前夜身受李逍遥一击,被他封住心脉,濒入将死未死之状,方才瞧见那西藏番僧也在,不免心生提防,又见到黄药师称他小友,神色全然不似作伪,当即猜出一二,只撑着拐杖,毕恭毕敬地侍立师父身侧,此时见李逍遥跟己赔罪,赶紧回礼,道:“若非大师照拂,默风惟恐今生再也难见恩师一面。”
李逍遥笑道:“此为缘法,不过顺手为之,阁下不必客气。”顿了一顿,又看了黄药师一眼,道:“岛主两手空空而来,倒是教我有些伤心呢。”黄药师知他心意,笑道:“这个容易,小友可随我来。”转身之即,忽然想起一事,回头向冯默风道:“接着!”右袖一振,飞出一件小物。冯默风抄手接住,一瞥之下,却是半块玉符,一时间不明所以,问道:“师父,这是……”黄药师道:“眼下你师妹身怀六甲,若是见着了你,必然欢喜得很。”冯默风恭恭敬敬的放入怀内,伏地拜谢,随后撑着铁拐,一颠一簸的往城去了。
黄药师目送他走得远了,当即转身向李逍遥道:“小友可随我来。”当下四人展开轻功,向南疾趋,不多时已到宜城,择了一家酒馆,点了酒菜。
酒过三巡,黄药师道:“我那几个不成器的徒孙不自量力,竟要刺杀蒙古王爷,教你笑话了。”李逍遥摇头一笑,道:“岛主言重了。武氏兄弟虽略鲁莽,待同门却是一片真情,只是手段不够。倒是陆家妹子竟想到以身作诱、潜伏敌后以便伺机行事,却真是大大的了不得啊!”黄药师道:“哦?不知诱的是谁?”微微一笑,向杨过望了一眼,神色之间颇含深意。李逍遥也是微微一笑,侧头向杨过望去,面含鼓励之色。
杨过见此阵仗,一时间头皮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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