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北归,一行人回到驻地之中。忽必烈兴高采烈,在大帐中摆席庆功,更将李逍遥奉为上宾,众将士对国师显露的超凡武功,无不交口赞誉。尼摩星、潇湘子、尹克西三人见李逍遥大建奇功,不免心生妒意,又不好拂逆忽必烈,只一言不发,坐喝闷酒。马光佐却是自斟自饮,大口大口的吃肉。
忽必烈向李逍遥连敬几杯,说道:“国师今日大振军心,功劳显著,小王无以答谢,聊以酒水献上。”李逍遥合手还了一揖,说道:“此乃老衲份内之事,何足挂齿。何况老衲也盼王爷早日一统江南,促使南北再无战事。”僧子聪见他神情慈悯,叹道:“国师真高士也!小僧才疏学浅,难及国师之万一也!”
忽必烈深以为然,道:“昨日国师一番精言妙义,实令小王心胸开阔。今日众将云集于此,还望国师大加赐教。”众将齐声道:“盼国师赐教!”李逍遥微微一笑,道:“王爷和各位将军言重了,论带兵打战,老衲自问不如,如何敢班门弄斧?”僧子聪道:“国师言重了,论起带兵打战,出谋划策,在座将军皆是行家里手。若是论胸中韬略,世间难有人及得国师三分。”
忽必烈颔首道:“先生言之有理。国师才学渊博,不逊耶律丞相半分,何须过谦?”李逍遥高诵佛号,道:“承蒙王爷盛情。老衲只好却之不恭。金无足赤,人无完人。若是老衲有适当之处,还请各位指正。”在座将领皆道不敢。李逍遥这才说道:“老衲敢问各位。自从太祖成吉思汗起兵始起,连年征战至今,所为何来?”
众将怔了一怔,难明国师话中深意,都是议论纷纷。过得半晌,一名彪形军官站起身来,粗声道:“太祖皇帝说,男子最大之乐事。在于压服乱众,战胜敌人,夺取其所有地一切,骑其骏马,纳其美貌之妻妾。正是我等平生向往。”其他将领纷纷点头称是。
僧子聪眉头皱起,于对方言语极为不满,却也颇感无奈。这是蒙古人立国之源,也是当世动乱之根本。他之所以辅佐忽必烈,原是要淳诱蒙古族去其蛮性,服随汉人教化。国师才学渊博胜己良多。心中更有菩萨慈悲心肠,而今耳闻此言,会不会心起嗔念呢?
揣揣不安之际,只听李逍遥一声轻轻地长叹,神色间更见悲悯。那军官只感莫名其妙,呐声道:“不是么?太祖皇帝亲口所说,定然是假不了的。”忽必烈怪责道:“国师文博理妙,你懂得甚么?还不退下?”李逍遥摇头说道:“王爷,老衲并未在意,而是想起一个故事。”忽必烈抬手道:“是何故事?还请国师详陈。”
李逍遥点头道:“古代有一家夫妇。养着一只母鸡。那母鸡每日生下一蛋,夫妇二人倒也勉力撑饱肚皮。忽然有一日间,那对夫妇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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