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忽必烈沉吟半晌,道:“国师所举,皆是当世高人,岂可轻忽大意?尹壮士豪勇可嘉,只是兹事体大。还须慎重而行。古人有云:未战而庙算胜者。得算多也。多算胜,少算不胜。进兵之前。务须成竹在胸。”
李逍遥颔首道:“兵圣孙武子曰: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不知彼而知己,一胜一负;不知彼不知己,每战必败。王爷聪睿好学,行事机敏,老衲佩服!”忽必烈精神一振,道:“国师智慧明辨,博古通今,还请多赐教益。====”李逍遥微微点头,道:“宋人依江而战,水军精强。我军固然悍勇无双,却不熟水性,是以地上可成猛虎,水里却成不得蛟龙。当务之急,全在精练水师,取彼之长,补我之短。襄阳纵然高手如云,也难挡我大军铁骑。”
忽必烈推案起身,大笑道:“好高见!小王得国师,犹刘高祖得张子房也!”向左右道:“快取酒来,我要敬国师一杯。”李逍遥喝了一杯马乳酒,合十道:“老衲不过纸上谈兵而已。如何行施,还看王爷英明果断。”又道:“酒肉虽美,过度伤身,王爷务须慎之。老衲与故友数年未见,欲归帐互诉别情,先行告退了。”忽必烈吩咐左右:“送国师、先生出帐。”
李逍遥轻轻点头,又伸手向子聪一指,道:“老衲与子聪居士供奉佛祖,可说同为一家,欲请居士帐下一叙,还盼王爷答允。”忽必烈对他极为信任,自是无不应允,当下吩咐子聪随行。
一行人大踏步出帐,不多时径入李逍遥的住处。子聪恭恭敬敬上前,问道:“国师佛法高深,不知有何赐教?”李逍遥背朝对方,双手负后,道:“佛法博大精深,浩如烟海,老衲何德何能,不敢卖弄。今寻居士一叙,实是有要事相询。”子聪道:“国师请讲。”
李逍遥转过身来,问道:“居士前不久,可是丢落一封密信?”子聪怔了一怔,待要矢口否认,猛然间转念一想:“密信已失,国师忽然问起,莫非他真是神通广大,竟然寻回了么?”道:“此事说来惭愧。七日前,小僧一时不慎,导致落入旁人之手。”李逍遥道:“可是此物?”从袍袖拈出一封信来,封口火漆完好。
子聪瞥那信封,果然是前阵子所失,大喜道:“正是正是,国师果然通天彻地,小僧拜服之至!”李逍遥屈指一弹,将信送回,道:“居士日后多加小心,莫要让旁人得逞。”子聪接了过去,称谢不已,欢欢喜喜的去了。
杨过目送子聪离去,转向李逍遥轻声问道:“老大,你未免便宜了他罢?”李逍遥道:“要做一名合格的间谍,就不能为个人感情所左右。我越是收买人心,广施恩德,事事逢源,旁人对我依赖越大,就难以相信我是间谍。”杨过听了这番道理,不住的轻轻点头。李逍遥又道:“间谍身处无间,必须如意驾驭自己所扮演的角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