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的一响,杨过右掌甫一触到飞石,只觉其中暗蕴一股极大极柔的潜力,竟然定不住身子,只得纵步后退,接着打出一招“天山六阳掌”卸去这股力道,蹬蹬蹬连响三声,脚步才得缓过来。
武敦儒见师祖出手,也不再行追击,转身窜到武修文跟前,伸出右手食指,向他“脊中穴”点到。可是杨过那一指含蕴玄奇若神的小无相功,岂是这般易解?武敦儒一指既出,见武修文身子不动,不由怔了一怔,当即朝他身上又补一指,仍是半点不动声色。
杨过见此情景,不免暗暗得意,哈哈笑道:“点啊!戳啊!一指不成来两下,两指不成来三下,终有一日能解放你老弟,古人不是说心诚所至,水滴石穿么?你实该好好学学。”武敦儒听他讥讽嘲笑能事,涨红了脸。
黄药师和洪七公昨夜见识了杨过的身手,都觉这少年岁数不大,武功却已臻一流境界,大小武虽得二老指点,武功颇有长进,又如何比得上杨过四年间苦练不辍来的扎实?偏偏他们自恃后台强硬,仅仅学了些皮毛便迫不急待出来卖弄,实在是眼光比天高,功底比纸薄,洪七公为此没少训斥。二武每回挨了骂,表面都是唯唯诺诺,实则不以为然。这一日照常随洪七公外出练功,恰好遇上黄药师,登时精神一振,尽力当面卖弄武功。
黄药师乃当世第一大家,如何看不出兄弟俩的深浅?眼见二武虚张声势,虽然招招打得好看,劲力却是不到,心想练的这般花拳绣腿,又如何克敌制胜?不由暗暗恼怒,却也不屑与小孩子发火,只闭了双眼不瞧。
洪七公早已见怪不怪。他虽说不嫌二武愚笨。却也须他们自行潜心领悟,倍加用功才是。搭上这般不开窍的草包徒孙,只当自己流年不利,骂之无用。渐渐的放松管教,每日野外练招也与例行公事无异。
先前听见杨过和大小武互骂,黄洪二老立顿理会过来,却并不上前,只在旁掠阵观望,拟定要武氏兄弟吃些苦头,直至见到他们被杨过制住。黄药师才施展“弹指神通”功夫将杨过逼退。又见武敦儒半晌解不开弟弟的穴道。心里暗叹草包之余,随手从地下拾起一粒小石子,放在拇指与中指间弹出,嗤嗤声中。弹指间便替武修文解了穴道,跟着向李逍遥说道:“小友此来必有要事,直言无妨。”
李逍遥微微一笑,道:“那我就不客气了。此来是请岛主替我做三副面具,一个是霍都,一个是达尔巴,还有金轮法王,还有。最好再替我将肤色改上一改。”黄药师沉吟半晌。道:“那三人我都见过,面具倒不难办。唯独将你全身变白为黑。倒是颇有不易。且容我细想一二。”背负双手,来回踱步。李逍遥见他蹙眉沉思,也不出声搅扰。
武敦儒、武修文见师祖跟李逍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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