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明里是嘲讽郭靖。暗中却是好意点醒,若是将李逍遥惹得当众翻脸。彼此动上了手实是不智,兔子急了还咬人,何况李逍遥武功实已冠绝天下。一旦动上了手,实是不妙。郭靖久历江湖,怎不明他话中含意?颔首说道:“师父言之有理,是徒儿的不是。”
黄蓉旁观多时,眼见洪七公出面调解,便也跟着出列,吩咐庄内仆丁领着群雄散去歇息。杨过见有台阶可下,便招呼自己人各回客房。李逍遥径到房中,见爱女熟睡不醒,不由微微一笑,伏头在她脸上亲吻一下,跟着脱靴上床,抱着爱女并头大睡。
次晨李逍遥父女醒来,下床洗漱一会,手牵手走出屋子,一齐骑着五彩鸟,在天空中转了几圈。昨晚东邪前来,两人相处不够尽兴,此时离地越来越高,一切景致尽收眼底。李幸君自从懂事以来,第一次遇到这般好玩的事情,兴奋的不能自己,小手不停指向下方。李逍遥见她眉开眼笑,心中也是好生欢喜,连日来郁结于胸的闷气一扫而光,抱着爱女亲了又亲,笑了又笑。
过了一阵,五彩鸟依着李逍遥地吩咐飞回院内,甫一立地,李逍遥牵了爱女的小手,问道:“宝贝,你累不累?”李幸君摇头道:“不累啊,爹爹,鸟儿累不累啊?”李逍遥待要答话,忽听屋顶有人说话:“贼鸟比起老雕更变态,就飞这么一下,累着才怪。”接着一团人影扑将下来,正是杨过。五彩鸟哼道:“羊羔,我是好鸟。”
杨过伸臂将李幸君抱了过去,转身跟五彩鸟斗一回嘴,随后向李逍遥笑道:“老大,你这一身武功是怎么练的?我听说东邪都打你不过,这是真是假?”
李逍遥微微一笑,道:“自然是真的。”
杨过又道:“你当上了武林盟主,是要玩真的么?”
李逍遥道:“你说呢?”顿了一顿,问道:“那卷龙象般若经,老伯译毕几成了?”
杨过摇了摇头,从怀中掏出一瓶蜂蜜递给幼童,道:“他昨夜回房之后,便紧闭房门不出。你问我,我该问谁去?”
李逍遥沉吟道:“嗯……咱们还是去看看的好。”当下两人穿越两间庄院,径至欧阳锋的住屋门前,竖耳倾听动静,隐隐约约似有一阵轻微的吐息之声,时而急促,时而缓缓。杨过转过身子,向李逍遥笑道:“老大,人家在做白日梦,这下不用担心啦。”
李逍遥却想起欧阳锋是嗜武成痴之辈,对武道的执着可不逊于老顽童,昔日为了九阴真经而无所不用其极,昨自己将龙象般若经交给欧阳锋,请他逐字译出,再来传授李遗人。莫非他竟自依功练起来了?当下竖起食指在嘴旁一吹,示意杨过别说话,自己凝气于耳,专心听察。忽听得屋内喘气声越喘越快,虽是轻微,却已有走火入魔之兆,便不再犹疑,吩咐杨过抱着爱女走远,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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