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靖闻言细细想来,遂摇了摇头道:“欧阳先生神志不清,所作所为非是常人能猜测,在下也屡屡问过内子,终究是不得而知。”李逍遥闻言,心中暗想:“郭靖自然是不会说谎的了,倒是黄蓉却是难说的很。”
当下对郭靖抱了一礼,便离开此处,去那后花园寻那黄蓉.当下见黄蓉和那杨过打将起来,便寻个暗处观斗。那黄蓉一跃上前,身在半空,已抽了打狗棒在手。她不待身子落地,打狗棒已使“缠”字诀掠到了杨过面前,随后棒端一转,将家传“兰花拂穴手”绝技糅合打狗棒法直点杨过胸腹膻中,气海两大穴位,端的捷速异常。杨过见势不慌不忙,剑势一转,翻身跃起,一式“华山飞雪”中的“落月追星”使将出来,刺向黄蓉面部的听宫穴、翳风穴,人迎穴三处,攻敌所必救,端的机敏非常。李逍遥见状暗暗叫好。却见那黄蓉不慌不忙,挪动身形,绕着杨过,不断去击杨过的破绽,是已打狗棒抖动,满眼都是棒影。杨过见状默运小无相功,心神将灵觉提高数倍。一面细寻黄蓉的动向,一面抵挡黄蓉手中那打狗棒。奈何黄蓉那棒法快速无伦,二十五六招一过,打狗棒带起的劲风极是厉害。杨过呼吸不畅,已感招架为难。他本身武功比之黄蓉原已大逊,虽能以凌波微步逃过数招,但黄蓉那家传桃花岛轻功也是武林一绝。加之经验,功力远胜杨过。
那杨过天资虽不下于黄蓉,奈何练功不过两年时间,若非黄蓉有意相让,此时早已大败。何况他仍是后天之境,功力尚浅。再过一两招,真气已快消耗个干净,当下更是转动不灵。黄蓉挪动身形,绕着杨过东转西挡,打狗棒抖动数下,顷刻间插到了杨过胁下,使出家传“兰花拂穴手”绝技,在他梁丘穴,手三里穴之处同时一拂。杨过顿感一阵麻木不仁,手复一软,“咣当”一声,长剑掉在地上。杨过呆了数时,方才大喜道:“郭伯母我明白了,兵之上者,能制人而不制于人,与人相斗也是如此。正如郭伯母方才那般先前看似被动,实是细寻破绽,如此以退为进,待将对方气力不继时,方如毒蛇出洞,给对方致命一击。”黄蓉笑道:“不错啊,过儿,你的悟性当真极高,较之郭伯母当年犹有过之。”遂又朗声道:“尊驾已来多时,何不现身?”遂将打狗棒朝李逍遥藏身处一甩,李逍遥见状一招天山六阳掌打将了去,那掌风何其雄厚,顿闻一声刺响,那打狗棒已被深深插入地面,仅仅露出四寸。黄蓉见状叫好,当下将打狗棒抽出来,遂与李逍遥谈天不题,那李逍遥本就大惑不解:“二弟和那黄蓉亲热得应该没那么快才是,何故如此?”
孰不知,就在李逍遥为郭靖疗伤时,黄蓉出于杨过先前对郭靖的那番敬重,虽说不上心结尽解,却也是好感略微。后来,去花园寻杨过时,杨过见那黄蓉朝他走将过来,当下略略叹息道:“郭伯母其实不必对我如此提防,当年祖父母之死,我知道;我爹爹辜负了我娘,对郭伯伯做了很多坏事,以至惨死在铁枪庙里,我都从大哥之处得知,过儿并无埋怨你之意,所叹息者,仅仅是为我娘亲略感不值而已。往事已矣,郭伯母又何苦如此介怀于过去?”黄蓉闻言先是心下一惊,顿然思道:“是啦,我只道他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为何不去寻思他是谁人孙子,又是谁人生养了他数年光景?黄蓉啊黄蓉,枉你自称机智无双,何时也如此这般小肚鸡肠了?” 而后又想到杨过刚出生那会,不是被自己亲手抱过么?可惜当年穆念慈还在,自己还有些许欢喜,而今却是人杳茫茫,相见无期,心下大是黯然伤神。
正待言语时,却见那杨过以天山折梅手练剑,招招时而速如闪电,时而飘若蝶飞,端的好看之极,武路之飘逸潇洒,俱是她前所未见,遂一时兴起,欲与那杨过小战一场,那杨过毫无畏惧之色,与黄蓉战成一团。那黄蓉越打越是佩服,暗想杨过学武不过两年光景。比之自己在桃花岛多年教导的女儿,强的不是一点半分,心下大叹。
李逍遥闻得二弟已表心意,也是大尉心怀。当下一拍那杨过的肩膀,道了声:“好小子,拿得起放得下,当真无愧于当年杨门虎将!”又见天色将晚,遂各自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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